韩运忍不住退步,
背上罩着具高大火热躯体,手也碰在起,又个“钱”字跃然纸上,这字跟韩运字,全然不是个水平,韩运自己也清楚,他心思不在字上面,反而有些鬼迷心窍地想……伏大人身材可真好,而且很阳刚,从身后这压下来,韩运都能感觉有个上面东西,抵在他尾椎骨上,尺寸惊人。
韩运不是没见过,伏渊不止次当着他面换衣服,但从不正对他,不过,就算是背对着,韩运偶尔瞥见,都能看见根东西若隐若现。
想到这些,他立刻有点不自在,咳声:“玄著,你最近是不是上火?喝点……菊花茶?”
伏渊发现他耳根子微红,戏谑道:“想陛下想上火。”
他说话声音是贴着韩运耳朵,韩运已经察觉不对,太不对,他挣脱开伏渊怀抱来,转移话题:“不写,手疼。”
里就是通货,自己如果当初在太书院学习时没有偷懒,如今也能画成这样水准;第二是因为……伏渊画得比这好太多,韩运天真地心想,自己要是诓伏渊画上幅,再拿去卖,个亿不就到手?
他忽略画家名气这个问题,书画价格是和画家名气挂钩,他还满心以为,自己找到生财之道。
韩运回家便网购套笔墨纸砚,打算发家致富。
伏渊翌日回到家,就看见个趴在书案,刻苦习字陛下。
他走到韩运身后,发现偌大宣纸上,是密密麻麻“钱”字,伏渊瞥见,在这张宣纸下面,还有张宣纸,有着“玄著”二字,字迹如同不经意涂鸦般,笔墨已经干掉,估计是昨天晚上写。
他转移话题十分自然:“你不在那几天,赚千万呢!”
“拿个比赛头奖,是副书画家画,卖整整千万!”他嘴角翘得高高,副朕可有钱模样,“不过啊,那书画家水平着实般,比你差远。”
伏渊定定地看着他,也没有说话,黑沉沉眼睛中,灼热得仿佛只能容下韩运个人,里头是浓得化不开侵略性。
韩运登时有点心慌,他直比较怕伏渊,只是伏渊对他好,他才敢那撒野,若是伏渊稍稍露出点本性来,韩运就会怂怂地缩回自己乌龟壳里。现在伏渊,就让韩运本能地产生种危机感,种大事不妙感觉袭来……
伏渊怎突然这样,自己说话惹他不悦?
他似乎能想象出韩运无聊之下,自然而然地就把他名字画出来。
说明韩运是想他。
伏渊眼含笑意,低声道:“陛下字退步。”
“好久没写,”韩运准备把笔给他,“不然你来?”
伏渊贴着他后背,手心握住他手,像千年前那样,手把手地教他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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