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他独自躺在床上,抱着被子,心里有点苦涩。完,他是真动心。
半夜,韩运没睡着,裹着被子坐起来给伏渊发消息:“过来给朕暖床!”
冬天夜里冷,但屋子里没有多少寒气,韩运坐几分钟,没有收到消息,便光脚下床,朝外面走去。
伏渊床在旁边偏殿里。
韩运还没走到,就忽然停住,仿佛想到什,呆呆地立半晌,接着默不作声地转身回房间,把消息也撤回。
然而没心后,伏渊居然能从另个人身上感知到,会因为点小事而欣喜,因为他高兴而高兴,这种感觉很复杂难言,也很奇妙。
所以称之为血浓于水也没有错。
所以他发现每次自己亲近韩运,身体便会有短暂舒适,空荡胸腔变满,身上疼痛感会减弱不少。仿佛被他挖掉心脏,又回到本来位置。
跟韩运说勾引,实际上没有关联,这并不是他初衷。
韩运瞪大眼,居然还敢不承认!
说完还韩运闭嘴,仰头直直地看着他。
伏渊不言不语走到他面前,倏然俯下`身来,抬手握住他肩膀。
韩运如今是他做什自己都不自在,微微侧过脸去,依旧用听不见声音道:“伏大人,朕问你话呢?你是不是故意。”
伏渊没出声,低头就把鼻尖凑到韩运脖颈处,像发`情动物似又拱又蹭。
韩运个瑟缩,全身过电般,觉得好肉麻。
去棋院时候,是伏渊送他去,结果刚到大门外,就被外面蹲着媒体给吓跳。这些媒体都是提前得知韩运今天要过来升段,所以提前许
都亲近到这个地步,国师居然还敢说不是勾引!韩运抿着唇,恼怒道:“伏大人,你好大本事。”他指着门方向,“滚出去。”
韩运憋这久,终于憋不住说话,结果说话就是生气让他滚。
伏渊并不恼,他把韩运当成个不成熟孩子对待,而且对韩运,他总是有十分耐心,还会温声道:“陛下莫要生气,不然臣也会难受。”
韩运气闷地瞪着他:“那你有本事就不要惹生气。”
伏渊摸摸他头发,韩运垂着头,心想,伏渊是真没有心,你看他每个动作都很多情,实际上简直就是无情典范。
伏渊轻笑道:“陛下说勾引,是这样吗?”
韩运红着耳朵横他眼。
伏渊从他脖子里抬起头来,又变回正经模样,道:“陛下想茬,臣只是喜欢亲近陛下。”
他当然是喜欢韩运。不过这种喜欢能维持这久,维持千年也没发生变化,自然和自己心脏有千丝万缕关系。
韩运喜怒哀乐,他是能感觉到。这样属于正常人情绪——是他曾经从未体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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