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啊”声,接着反应过来,觉得这买主有意思,还娘娘吉祥,家里供着位拿自个儿当皇后老婆呢?
“这鸟聪明,教什都会……”话音未落,这只鹩哥张着嘴就点着脖子叫两声:“皇上吉祥,皇上万福。”
“这鸟……”韩运惊异,老板更是讶异,心说自己从没教过鹩哥这样话,这都什年代,
他不肯相信这个事实,走到家鸟店门前,卖鸟老板见到顾客来,边投喂着鸟食边扭头道:“买鸟吗?看中什鸟?”
韩运把墨镜往下拉,露出两只清澈如水琥珀色眼睛来,随意地指道:“老板,你这鸟怎卖?”
老板说:“这只鹩哥羽毛黑亮,双目炯炯有神,很聪明,两千块只。”他伸手拍笼子,道:“老板来。”
鹩哥就张着嘴叫道:“恭喜发财!恭喜发财!”
叫声清脆悦耳,含着点鹩哥特有沙哑嗓音。
黑色大墨镜,好遮住他惹人注目又总是在无意之间招蜂引蝶脸庞。
简单乔装番,两人开车下山。由伏渊充当司机,韩运坐在跑车副驾驶座。
初春时节,韩运黑色毛衣外面搭件米色薄风衣,戴帽子墨镜,副鬼鬼祟祟生怕被人认出来模样。
而伏渊如既往地穿身西装,他十分钟爱正装,年四季除和韩运在起,外出都是正装示人。
尽管两人出行十分低调,但架不住身高腿长,气场开挂。
韩运从没有养过鸟,不过他太子哥倒是养只,也是会说话,那只翠绿鹦鹉很精灵,会说皇上万岁这样吉祥话。正因为他太子哥哥养只这样鸟,其他兄弟诚然羡慕他能哄得父皇龙颜大悦,但也不敢依葫芦画瓢效仿。
后来太子登基、夜驾崩,韩运即位后,便收下他养鹦哥,养在未央宫里逗趣。但那只鸟没活两天就随着它前任主人去。
韩运喜欢养得胖胖、说话机灵鸟,于是问那老板:“这鸟什话都能说?”
“您教它说,它准是会。”
“那,‘娘娘吉祥’呢?”
韩运进鸟市,耳边叽叽喳喳鸟叫声不绝于耳,百啭千声。几家门面房鸟店里,摆放着大小不同鸟笼。
笼中关着五颜六色、大小不鸟儿,有金丝雀、画眉、金翅、鹦鹉、八哥、虎皮,还有叫不出名字鸟。韩运准备挑两只画眉鸟回家养着,便在鸟市闲逛着,鸟儿多数是关在笼中,它们扑棱着翅膀,目光灵动,却怎也飞不出来。
会逛鸟市人,大多是上年纪人,鲜少能见到年轻人,中年大叔逗玩着鸟,韩运掩着鼻子走在里面,虽然他打扮也引人注目,但竟没人把他给认出来。
韩运心中庆幸同时,还有点失落。
他果然点也不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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