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头脑和气质远不如自己,却都高高在上。就连备受其他学校男生欢迎女子大学高尔夫俱乐部都有条不成文规定,那就是只允许从小学或初中直升上来同学参加,“外来人员”律拒绝接受。
可奈绝对不会让自己儿子也遭受同样待遇。她紧紧地抱住儿子,从婴儿身上能够嗅到幼小生命体独有、宛如蚕蛹般细腻气味。私立大学附属学校也可以,不过男孩还是让他参加中学入学考试,将来上东大更好。即便如此,小学也不能上这附近公立学校,可奈希望他能去上个有名气学校……每每谈到这个话题时,北泽都很不高兴,理由很简单:“这小孩子,谈什升学事!”另外,北泽对孩子态度也很奇妙,疼爱是疼爱,但是难免有些战战兢兢感觉。可奈觉得也许初为人父男人都会这样。不过有天,北泽突然念叨:
“要是女孩就好……要是女孩话,只要尽心疼爱就好。男孩真不知该怎带!从来没有跟父亲起投掷过棒球或去动物园记忆。”
北泽父母很早就离婚,他是当药剂师母亲手带大。
“是吗?原来是这样啊!”
可奈心里充满感慨。自己虽然不是什值得炫耀家庭出身,但毕竟家四口直在起。弟弟尽管变成那副样子,以前确实有过很多快乐时光。
“父亲不在身边,玲还能有今天作为真不起!不仅从京都大学毕业,还从事这厉害工作,实在是太出色!你可以自信些!像弟弟,父母都在身边不还是中途退学成无业游民,那才是最差劲!还对那个脑子有问题女孩言听计从,真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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