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礼晴很喜欢香水，薛宥卡住她家
时候，不小心看见过，满柜子精致香水瓶子，整个房间都是香
还笑话自己。
“你笑什
笑，不许笑！”
虎皮笑岔
气，半晌直起身来，
边咳嗽边不好意思地瞥着他说：“挺……漂亮……你要是长头发，
都不敢看你。”
这是实话。
这个年纪小男孩，没有变声，喉结也不明显，加上薛宥卡生唇红齿白，眼神灵动，尤其像漂亮小姑娘。
说是玩，其实是帮忙剪荔枝和桃子。
山陵县盛产荔枝，薛家也种植些，果园里除荔枝，还种几颗桃树，另有颗巨大无花果树在院子里，那薛宥卡小基地，有他树屋和秋千，还有爷爷亲手给他做跷跷板。
在没有搬家到县城时候，薛宥卡就是在这里度过自己童年。
“米米，皮虎过来找你玩！”
薛宥卡马上从秋千上跃而起，隔着老远就开始喊：“嘿！哎！！虎皮！”
敲敲隔壁房门。
“有事？”门开个缝。
他笑嘻嘻：“程誉，才刚到，搬到你隔壁房间，正好来看看你。”
“嗯。”表示打过招呼。
程誉准备关门，程子巍又道：“对，刚刚回来时候，碰见个受伤小姑娘，她说是来还你钱。”
薛宥卡有点不高兴：“你早晚也要割，也得穿裙子！你等着！”
“你割这个什，”虎皮走到他旁边来，“有什用处？”
“可以变大。”
“靠，真？”虎皮问堆关于手术细节，离得近，隐约闻到他身上香香，有些纳闷：“你身上怎这香？奶里奶气，好娘啊。”
“你才娘，这表姐裙子！”薛宥卡不悦地否认，“她喷香水。”
虎皮，大名皮虎，就住隔壁院子，是薛宥卡发小，跟他同龄。
虎皮见到他瞬间先是愣，那双被日渐膨胀脸越挤越小眼睛有好几秒都停在他身上，仿佛很不可思议，过才哈哈大笑：“薛宥卡，你真穿裙子啊！听妈说，还不信呢！”
“滚——！”
薛宥卡今天穿条黑色伞摆裙，肩头系着两个蝴蝶结，裙摆纱已经勾坏——是表姐方礼晴不要裙子，穿在他身上有点小。薛宥卡早上照照镜子，觉得没有想象中那娘，加上裙子是比裤子舒服，而且是在自己家里，根本没外人，就更无所顾忌。
谁知道虎皮来。
程子巍叹息：“好可怜哦，都被你吓哭。”
程誉彻底关上门。
被挡在门外程子巍摸摸鼻子：“真是，点同理心都没有。”-
薛宥卡到家时候，爷爷奶奶都睡下，他悄无声息地猫着腰潜回房间。
清晨，起来吃早饭，他就跟着爷爷去果园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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