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笑
个啊！”跟程誉聊天，薛宥卡没劲极
，还得花心思逗他，“像你这样很容易得痴呆
。”
他说着有主意，悄悄伸出手，乘其不备直接伸到程誉衣服里，挠他腰——程誉没想到他来这套，立马朝旁边躲，见他躲，薛宥卡不仅不退缩还扑上去，程誉被他挠到痒痒穴，越躲越往后：“喂！”
“差不多得！”
薛宥卡还在笑，问他痒不痒。
接着，个没注意——“咚！”
“对，是三年级还是四年级，
也忘。”薛宥卡躺下来，望着天空，水潭边雏菊随风摇曳。
程誉皱皱眉，长得像男孩儿，性格也男孩子气，居然跟那
多男生起游泳。
算，三四年级，都还是小孩儿，他勉强说服自己，但还有点不知道从何而来不高兴：“以后不许跟那些男生游泳。”
“什？”
程誉：“……水里不干净，会染病。”
降重力太沉，程誉后退步，倒在地上。
程誉躺在青草地上，头顶是被风吹动无花果树树叶，以及片没有污染蓝天白云，鼻尖是薛宥卡短发，带着皂香温暖皮肤，心脏不受控制地咚咚跳。
感觉非常陌生。
过好几秒，薛宥卡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摔疼，被人抱住——身下是个肉垫，能清晰感受到程誉身体传来温热感。
“喂。”躺在下面程誉，手臂从他腰上挪开，指尖点点他胳膊，“带去看瀑布？”——
程誉载到水里。
薛宥卡傻，但很快反应过来：“哥哥！”
正准备跳下去救他，程誉浮上来。
黑发贴着脸，水珠顺着脸庞朝下颚滑落，程誉甩甩脸上水，沉着脸从水潭上岸。
他喝别人
“染什病啊，不会，这水是山泉，干净得不得。”说着薛宥卡坐起来，弯腰在水潭里鞠捧水，当着程誉面喝口，然后泼在脸上。
程誉低头看见他在水潭里晃动脚丫子，不说话。
“你要不要喝口？甜。”薛宥卡脸上挂着清澈晶莹水珠，头发都打湿，浅色双眼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不。”程誉抿紧唇。
薛宥卡看他还是不高兴，有些没辙，想哄他高兴，又讲几个笑话，问他好不好笑，程誉还挺配合，脸上没什表情地说好笑。
“这就是你说瀑布？”
程誉仰头看着从山涧中央喷出缕流水，落入潭中。
那潭约莫只有半个篮球场大，不深，清澈能见底。
“当然叫瀑布，以前跟虎皮，还有其他几个哥们儿来这儿游泳。”他坐在潭边，脱鞋把脚放水里，“在那下面。”他指着瀑布，“们挨个冲澡。”
“冲澡？”程誉听这话，不免扭过头去看他，“你跟……几个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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