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k看着程誉跟薛宥卡起走,晕头转向地地跟在他们背后,被程誉喊住:“你是变-态吗?跟着们干什?”
“不跟着你们跟着谁?”
程誉:“你住哪?”
老k懵逼:“他妈怎知道住哪儿……”
薛宥卡给wolf打电话,确认过后,把老k塞到大哥们出租车里。
“那是为什?”
“挡口水啊,观众口水喷太远。”所以每次他都躲在最后面,默默地敲自己鼓。
哄堂大笑:“真有你。”
聚餐结束,已经是凌晨。
雪下得比方才大些,不比北方,是到半空中就融化大半细雪。薛宥卡没有戴围巾,耳朵脖子冷得让他瑟缩,忍不住低头往手心里哈气,然后捂住自己冻僵耳朵。
天问过林时茂,他说是turbo人。”
“……嗯,人,”turbo说,“不是乐手。”
薛宥卡挠头,嘿嘿笑。
大哥说:“约好久都约不到turbo,终于块儿吃饭,有个二十岁女儿!那天问她听不听摇滚,她说听天蝎,说喜欢turbo。”
在场除天蝎是个新乐队,最起码都是成立十五年老乐队,还有组三十多年老摇滚,他们讲过去摇滚圈子时候,其实没天蝎什事,天蝎现在再火再厉害,在他们眼里就群小年轻,没经历过他们那个时代。
随后,他在路上也拦辆出租。
程誉觉得之前住那家酒店套房有问题,被子上有小虫子,晚上咬他,身上还长几个小红点,今天早让隔壁嘉佩乐人开车过来把两个人行李提走。
程誉看见,突然抬手,手指在他耳垂上搓下。
薛宥卡抬起头来看他,不知道他干什。
程誉又去摸他脖子,然后说:“你身上好冷啊。”
薛宥卡看见他有点醉醺醺样子,就抓住他胳膊,免得他走路晃。
老k跟大家是个酒店,都是主办方安排铂尔曼。
不过餐桌上氛围依旧很融洽,烟雾缭绕着,脏话满天飞,老k和turbo都被劝不少酒,本来还要劝薛宥卡这个小朋友,程誉来句这个小朋友未成年,逃过劫。
中途,薛宥卡征求意见,用相机给大佬们拍几张,说:“洗出来挂在mew墙上。”
大家约好说过后去mew演出,程誉表示非常乐意,甚至说不抽成票价,卖多少票就给乐队多少。
“turbo!你也太耿直!怎能不让你赚钱呢。靠,对你印象还停留在那个用无数镲片在舞台上给自己打光心机狗上,兄弟,耿直!”个喝醉乐手,涨红整张脸,冲他竖大拇指。
程誉大概是有点醉,也没有生气,解释:“弄那多镲片,不是为给自己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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