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着,薛宥卡就那睡着,床虽然不大,但他睡姿很规矩,也不会滚下床去。
次日退房后,中午,程誉开车把他送回
在那带着惊愕注视下,程誉不过是捏住他耳朵,指腹揉搓几下,目光专注看着他,叹息般道:“薛米米,你什时候才能想起来?”
“想起来…什?”他有点发软,然后问,“程誉,你刚刚是不是喝瓶香槟啊。”
“没醉。”程誉定定地看他几秒,说声笨蛋,移开目光同时下松开手,从另侧衣衫不整地下床,薛宥卡问他干什,程誉说洗澡。
程誉去是另外边卫生间,两个浴室分开,互不干扰,卧室这边几乎听不见水声。
不是刚洗过吗,怎又洗?
从小床上撑着坐起身,扒着大床边看过去,程誉只手臂搁在脑后,头微微侧,看向他,黑眸里闪烁着朦胧光。
薛宥卡当他是开玩笑,下巴搁在大床边缘,看他会儿,然后笑下:“那真摸啊。”
程誉不置可否地以鼻音“嗯”声,薛宥卡手伸到半,在黑暗中望进程誉夹杂着流光眼中,莫名地退缩,慢慢地把手缩回去。
“刚刚不还信誓旦旦,现在不敢啊。”程誉语气很轻,侧着身,然后伸出手去,勾住他手指尖。
薛宥卡还保持那个下巴搁在床边姿势,眼睛微微睁大。
薛宥卡捂住耳朵,缩进被窝里,肯定是因为泡多龙脉温泉,身上有些发热,耳朵那片烫得要烧起来。
程誉显然也不正常,薛宥卡看会儿时间,他进去洗有半小时才出来。
好像猜得到他在干什。薛宥卡开始装睡,侧耳听着他爬上床动静。
他闭着眼睛,只感觉程誉好像凑到小床上方看眼自己是不是睡,大概凝视有半分钟。哪怕看不见,他也能感觉得出,是种温柔又复杂注视,是平日里很少见程誉。
仿佛还叹口气,然后躺回去。
程誉把他手抓过去,看他表情变化觉得很有意思。
手掌触碰到睡袍柔软布料,薛宥卡有点慌:“刚刚在温泉池里说,是开玩笑……”
他手指在挣扎时候,指尖挠到温热皮肤,程誉浑身紧绷,好似电流般酥麻感觉在那两秒之间飞快地窜过全身,不算意外,旧版手环叫起来。
薛宥卡迟疑下,程誉也迟疑下,手掌没有用力,怕抓疼他,薛宥卡便猛地把手缩回去,有点臊,可也不明白自己在怕什,悄悄地把头埋下去,眼神飘忽,低低地问:“你还好吗?”
“嗯。”程誉从侧躺姿势,变为撑着坐起,衣带抽开,睡袍从肩膀滑落,在薛宥卡要把脑袋彻底缩回去时候,手掌托住他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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