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誉居高临下地问:“不想见?”
“不是。”薛宥卡下意识反驳,气息微弱,“想……”
“下午好,给你送点吃……”薛宥卡把店里小吃给他,轻轻地问,“在练鼓。”
“嗯。”
薛宥卡听他冷冰冰声音,看他没有表情模样,知道是和店员说样,turbo果然心情不好。
年三百六十五天,程誉怕是有三百六十天都在生闷气。
“那不打扰你…吧。”薛宥卡没进去,站在三楼门外台阶下,正准备走,被喊住:“回来。”
见,所以他们对此印象深刻,私底下还讨论过这件事。
薛宥卡愣下。
想起去年冬天社团露营,那件据说是因为买小,程誉不想穿甚至准备丢掉冲锋衣,脑子里嗡嗡嗡。
“你上去过那应该没关系……不过他最近心情好像不太好样子,给他带点吃上去吧。”
没有电梯,得顺着旋转楼梯步步爬上去,三楼二楼之间有道门,挂着闲人勿入牌子。
薛宥卡回过头去看他。
程誉全身背着光,脸上表情看不清晰,眼睛深黑:“你来喝酒?”
“来拿票,”他如实地道,“和朋友想看下周天蝎演出,可票抢光……黄牛都没票,就问茂哥要几张。”
“怎不问?”
只要想到自己在他心里地位可能连林时茂都比不上,程誉就火冒三丈。如果愤怒可以具象化,现在他就是只恶龙。
薛宥卡去过三楼,知道有两个门,他试着按下门铃。
程誉火速抄起自己鼓棒和隔音耳罩。
两分钟后,门从里面打开。
三楼灯光比二楼要亮堂几分,程誉穿着宽松潮牌t恤,脖子上挂着黑色隔音耳罩,手上还拿着鼓棒,副被人打扰到练习而不爽模样。
程誉并没有说话,但那眼神分明是在说:“怎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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