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面试,薛宥卡计划是九点前到,考虑到早高峰,也就是八点就要出门。
没想到醒来时候,旁边床上是没有人,程誉已经穿戴整齐,在对着百叶窗外
现在被他碰,就撩拨起来。
薛宥卡洗漱时候,程誉在冲冷水澡。接着他把面试正装拿出来挂上后,换上程誉睡衣,设置闹铃,然后躺在边床上,大声问洗澡程誉:“设置七点二十闹铃,明天会不会吵醒你?”
程誉关水才听见他声音:“睡觉会戴耳塞。”
“那把闹铃声音调得小些。”薛宥卡躺在柔软枕头上:“在你腿上睡四个小时,你腿是不是麻。”
“没,你继续睡吧。”
薛宥卡终于清醒几分,开始道歉:“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程誉还是生气:“身体很好!”
他强调:“再来两个你都能抱起来,你这算什!”
直到进门后,他还在骂骂咧咧,强调自己身体没问题,还让薛宥卡摸自己肌肉。
薛宥卡本来很困,被他闹醒,不得不配合地摸几下,同时发出惊叹声:“哇塞!”
程誉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如果说打鼓过程能带给他忘高峰体验,被喜欢人拥抱,就是另种高峰,长这大从来没有这喜欢过个人。
程誉假装很冷静地开锁:“还要抱吗?”
“你不要抱吗?”
“是说,要抱你进去吗?”
“去哪里。”
程誉继续去冲冷水澡。
让恋人睡在腿上是件很美好事,但也是个错误,让对象感受自己身材也是件好事,但在柏拉图贯彻期间,就不太美妙。
程誉以前从来没想过,原来谈恋爱后,还得靠自己。
如果拿这个问题去问大师,会被耻笑吧。
薛宥卡迷迷瞪瞪,感觉他洗很久才出来。
程誉把上衣脱:“你看背!”
“哇哇哇!”他也不算是完全敷衍,程誉身材是真值得声“哇”感叹。
程誉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但很快他就笑不出声。
薛宥卡手在他后背,腰上,摸好几下,他手跟自己拿鼓槌手不样,手心很软,程誉慢慢地就有点觉出味来,不太自然地打住:“好好,你别摸。”
刚刚在车上也是这样,中途程誉也眯会儿,可能还做个不太正常梦。
“……床上。”
薛宥卡显然是半梦半醒,但是也知道跟自己说话人是谁:“不重吗?而且你心脏那个不是……担心你发病。”
程誉脸上笑容凝固。
“薛米米,要把你斜挎包丢。”
他竟然让动感地带在自己身上待超过十分钟,这已经是他最大忍耐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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