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
那张照片，恰恰是薛宥卡很喜欢，照片里有光，透过车窗玻璃渡在程誉深刻侧脸轮廓上，雾蒙蒙窗外是洁净贝加尔湖。
程誉抓过他手掌心，侧头时眼里光芒聚焦，声音却很柔和：“下次偷拍要交钱
，偷拍抓到
次打手心下。”程誉作势就轻轻打下。
“哼。”
因为是私密回忆，薛宥卡没有发给摄影社同学帮忙，或是花钱找摄影师来处理，而是自学pr处理视频，不过光盘是在网上刻录，简单设计包装后，发货到手里。
从认识后，到去牛津交换，这些照片，短视频，组成个完整恋爱回忆录，时长接近个小时。看到最后，是薛宥卡在视频里唱生日快乐歌，说祝哥哥生日快乐。
程誉好像意识到这是什
，忽然说：“
记得你当时是不是把拉黑？写上去。”
“什？没有干过这种事！是你删掉！不要颠倒黑白！”
“……”程誉被他提醒，也想起来，立刻不作声。
“那要加上去，”薛宥卡在光线微弱房间里说，“回头重新弄个文件，x年x月x日，turbo拉黑微信。”
程誉还是不说话。
屏幕显出正在连接画面。
“这什？”
“网不太好，你先坐下。”薛宥卡把他按到沙发上，程誉不明所以：“什小电影？这卡。”
“不是小电影。”薛宥卡调试半天，屏幕暗淡下来。
程誉指着屏幕：“投影仪怀。”
貌似是在卫生间偷偷录，还有自己在外面喊他杂音。
程誉
接着又是其他照片，从认识以来，到现在，他把备份里照片、视频全部整理出来。第次去听有天蝎音乐节，第次出国，在蓝冰下拍照，程誉看见很多自己照片都很意外，心里暖起来，嘴里却说：“薛米米你是痴汉吗，偷偷拍那多张？”
“你长得帅还不让拍吗？”
“你知道照片在外面要卖多少钱吗？”
“不知道。”
“你看你拍什死亡角度，你是怼着鼻孔拍吗？”
“不是，你别出声啊。”薛宥卡坐到他旁边去，“再出声捂你嘴。”
静默里，屏幕逐渐变亮，是张从观众席拍livehouse舞台照片，中间亮着人是林时茂，后面暗着鼓背后是程誉，上面是scorpio霓虹灯标志。
接着是小段录像，非常嘈杂环境，连林时茂温柔磁性声线都听不太清晰。
屏幕下方浮现出日期和文字：“耗子室友带去看天蝎演出。”
然后是他们在t大排练室，薛宥卡把拍下来程誉照片弄上去，文字是：“为给校刊拍封面照，努力好久才拿到澳门鼓王微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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