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工厂办公室正在改建,平时本该在门窗紧闭特别房间进行薪资计算工作,却被临时改到经理办公室隔壁会客室进行,只是到午餐时间,不知是哪方面出差错,会客室竟然大唱空城计。办事员彼此都认定会有人负责留守,竟不约而同地安心前往餐厅吃饭,空留那塞满皮箱成沓钞票在没上锁房间里晾半小时。肯定是某人趁机偷偷潜入,拿走那笔巨款。不过,已经装进薪水袋钞票以及零钞,窃贼完全没动,仅带走皮箱内成捆二十圆和十圆钞票。即使如此,损失金额依然高达五万圆。
经过多方调查,之前来访新闻记者最可疑。打电话到报社问,果然,对方说社内并没有这个人。于是,厂方连忙打电话报警。然而薪水也不能不发,只好重新请银行准备二十圆和十圆两种面值钞票,整个过程闹得人仰马翻。
那个自称新闻记者,欺骗毫无戒心经理大发议论男人,正是当时报纸尊称为绅士大盗人。
管区分局司法主任等人来到现场调查后,并未发现任何线索。窃贼既然连报社名片都有备而来,自然不是普通毛贼,更不可能留下什证物。唯能够确定,就是对方留在经理记忆中样貌,但那其实也很不可靠。因为,衣服随时都能替换,至于焦急经理所认为有力线索,无论是玳瑁框眼镜还是小胡子,不过都是乔装时最常使用道具,根本算不上是有力证据。
警方在无奈之下只好盲目搜索,向附近车夫、香烟摊老板娘、路边小贩等人逐打听,是否有人对类似外形男人有印象,若有印象,那对方是往哪个方向逃逸。市内各派出所也都收到嫌犯肖像。天、两天、三天,各种调查手段都用尽,车站也安排排查人,甚至拍电报给各县市警局寻求协助,纵使大动作布下天罗地网,却还是没有任何斩获。
转眼过周,窃贼依旧逍遥法外,警方已然绝望。除等待窃贼因犯下其他案件而被捕之外,似乎没有其他相应措施。厂方办公室对有关当局怠慢态度相当不满,天天打电话向警局询问办案进度。局长因而苦恼到极致。
在所有人都几乎绝望时候,名隶属该分局刑警(7)正锁定市内香烟铺,户户地耐心打听。
当时市内号称备齐各式进口烟草香烟铺在各区多则几十户,少则有十户左右。这名刑警几乎悉数走遍,如今,只剩下地势较高牛込和四谷区内尚未查访。
今天查完这两区还是没有获得任何线索话,只能彻底死心,抱定这个念头刑警,就像摸彩等待宣布中奖号码时刻,既期待又害怕。他不时地在派出所前止步,向巡查打听香烟铺位置,边继续往前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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