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也正怀疑着某人。而且他怀疑,好像是妈。哥曾装作若无其事地问过妈:‘妈,你梳子是不是掉?’妈听似乎很震惊,当场倒抽口气反问哥怎会这问,就只是这样。换个角度想,其实不过是平凡无奇日常对话。可是,当时却浑身颤,看来,上次哥用腰带藏起定是妈梳子……”
“……”
“从此,密切注意起妈举动。这是何等不堪啊,做儿子居然监视起母亲。整整两天,像蛇样擦亮毒眼,躲在角落监视着她。真可怕,妈举动,怎看都很反常,她总是鬼鬼祟祟、坐立不安。喂,你能想象这种心情吗?怀疑自己母亲杀死自己父亲,那是何等无奈事……真很想直接问哥,因为他或许知道更多不知道事。可是,不管怎样,还是无法提起勇气问那种丢脸事。而且,哥也很怕问他问题似,最近老是躲着。”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连这个旁观者都无法忍受,更何况是你这个当事者,势必更加郁闷。”
“早已熬过最郁闷阶段。最近,觉得这个世界似乎变得迥然不同。看到人们走在路上时脸悠哉与泰然,总是感到很不可思议。会不自觉地暗忖,别看眼前他们副坦然自若样子,实际上他们定也杀老爸老妈……已经离很远,那个不时跟踪家伙,旦路上人流稀少,他就会隔着町距离远远尾随。”
“不过,记得你不是说过,你哥手帕遗落在你父亲遇害地点吗?”
“没错,可以说,对哥怀疑并未完全消除。其实就连对妈,也不能确定她是清白。说来可笑,妈也好不到哪去,她也正怀疑着某人。全家人简直像在玩鼬鼠游戏(2),却不是出于好玩,而是出于某种难以言喻不安……就在昨天傍晚,当时天色已暗,漫不经心地从二楼楼梯走下,突然发现妈就站在檐廊上,仿佛正在偷窥什似,眼睛闪着异样光。瞥见下楼,她吃惊,旋即若无其事地走进房间。她反应实在太过诡异,不由得走到妈原先站位置,朝她之前凝视方向看。”
“……”
“你猜,看到什?前方有丛幼杉,树叶之间隐约可见祭祀谷神小祠堂,在那祠堂后面,有样红红不明物体忽隐忽现。细看之下,原来是妹腰带。她在做什?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腰带端,根本看不到更多名堂,但依常理推论,不可能有什事必须要在小祠堂后面才能处理。差点儿就要出声喊妹,但,倏然想起妈适才反常举止。还有,当望向祠堂期间,仍直隐约感到母亲投注在背后目光,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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