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切吗?”“想,”周行朗说完,又摇摇头,“不想,发生过事,没有办法忘记,算。”“好。”谭医生问他,“安眠药还需要吗?睡眠情况有没有改善?”周行朗说家里还有:“上次还没吃完,最近没怎吃。”“那就好,有什问题,就给打电话。”他从谭医生诊所出去,走到咖啡厅坐下,给英叔打电话,报自己地址。
英叔就在附近,开车过来接他,说:“ethan也下班,周先生今天是回家吗?去接ethan,送你们起回去吧。”周行朗没有拒绝,车子在公司门口停下,路巡上车,看见他有点意外,侧头亲他脸:“今天不加班?”“今天不加。”路巡心情很好样子,问他想吃什,提议几个菜系,最后说:“算,还是给你做吧。”“英叔,回紫荆路吧。”到家,路巡换身衣服去做饭,周行朗去浴室洗澡,他们这个家卧房设计很有意思,大浴室是下沉式,周行朗泡在水里,拍手遥控,窗帘就自动拉开,玻璃是防雾,能清晰看见外面俯瞰切夜景。
这是他曾经想要、追求切,站在最高地方,可都是付代价。
不过这个代价,比起路巡付出,几乎是不值提。
如果他真接受催眠,忘记发生过痛苦,对路巡而言是很不公平。
他没有这样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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