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笑着,脸上也就笑出来:“看来是说中。何必着急?又没有要找你索命。”
白杨大吼出来:“是你自己非要强上,根本没推你,是你自己掉下去!”
世安愣楞:“强上?”
白杨站起来:“不是这样!”
世安莞尔笑:“你看看你自己脚,你脚在抖,你再看看你脸,你脸全红。按理说人若被冤枉,脸红脖子粗也是寻常——可方才说你杀时候你并不脸红,说到那夜饮酒事情,你却脸红。可见那天晚上,和你之间恐怕不只是争执,还有苟且之事。”
白杨局促地去瞟自己在窗玻璃上倒影,世安好整以暇地指路:“卫生间有镜子。”
白杨尴尬地收回眼睛。
世安徐徐端起茶杯:“你现在脸比刚才更红。”
世安从茶杯里抬起眼:“你以为不知道吗?是你杀。”
赌把。
他赢,因为白杨瞬间惊呆。
世安看他表情,心下暗笑:“当时醒过来,第个就看到你,按理说你是救命恩人,又天天来看,怎会对如此惧怕?拉你手,你却将推开。”
白杨强行无辜:“不喜欢被男人拉手。”
何止脸红,白杨眼泪都被气出来。
世安拍拍沙发:“怎急成这样?坐,慢慢说。”
他温文尔雅地放下茶杯:“说你和有苟且之事,你却没有立刻反驳,可见你刚才说你不喜欢被男人拉手,实是口是心非。你知不知道,刚才你说这句话时候,瞳孔放大,眼向右斜,这表明你在说谎。”
不,白杨心想,什叫狗且之事,真不懂,只是听上去好像不是什好事。
世安没有想过自己眼前男人会如此文盲,他还在庆幸自己留学时候念过这本书,里面说许多人微小动作。当时觉得是奇技*巧,现在居然拿来诳八十年后人,实在好笑。
世安笑笑:“是吗?你眼神记得很清楚,那不是厌恶,是恐惧。你在怕。”
白杨心想你都对强J未遂能不怕你吗?虽然确实不是因为强J才怕你。他有点生气,脸也红。
世安不动声色,“郑总说,那天们起喝酒,之后就坠楼昏迷。是对你做什,然后你与发生争执,情急之下,你将推落高楼。”
他语速并不快,甚至算是轻柔,然而十分笃定,仿佛根本不是猜测,而是平静地在叙述事实,不容白杨有任何辩解余地:“你杀,于心难安,更怕醒来指控于你,因此日日来看是否苏醒。醒来之后,所有人看到失忆,都焦急万分,唯独你露出如释重负表情,可见你当天必定做亏心事。
他深深看住白杨:“你怕想起来你做过什,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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