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斜眼看他：“你说呢？
跟你讲，最怕
就是这种‘歌手’，跑调嘛是没有，声音嘛也清清爽爽，但是
点特色点感情都没有，去卡拉OK能抓包出来，要这样歌手做什
？”
世安警惕道：“你不是跟这个录音师联合着骗吧？”
李念笑起来：“骗你？”
“嫌货才是买货人，”世安伸伸腿，“也不能保证你不骗，对不对？”
李念哈哈大笑起来，“可以可以，那咱们换间，南京录音棚随你挑，
世安又问录音师：“唱得怎样？”
录音师看世安文质彬彬样子，以为他是李念副手，于是诚实地说：“般水平。”
这回答得很给情面，世安心里稍稍安慰
下，也踱到走廊上，李念正在吞云吐雾。
“怎？里面师傅说唱得还可以啊。”
李念抬眼看他，看半天自己笑：“人家情面话你也信。你这失忆倒没把天真给失。”
白杨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不对，毕竟有金世安给他撑腰，他气壮得很。
李念看着白杨开车过来，惊讶地笑：“你怎让他开车？”
“方便，”世安心虚，“今天不想开。”
白杨在旁边偷笑。其实是金世安还没学会开自动挡。白杨于是趁机享受把世安豪车，各种兰博基尼玛莎拉蒂换着开。
“就是这个小伙子？”李念打量白杨，也觉得眼前亮：“确实帅，好苗子。”
周后，李念约着世安和白杨去录音棚玩。
李念没说是录小样，也没说是试音，因为之前他打电话给白杨，“喜欢唱歌？”
白杨：“嗯。”
李念：“有作品吗？”
白杨：“B站有视频。”
世安心虚：“难道不好吗？”
“也就卡拉OK水平。跟想象没什区别。”李今把烟丢到脚下：“就这说吧，他这种类型，叫做用脸唱歌。”
世安奇道：“用脸唱歌？”
“就是说，他这样人，这样歌唱水平，别人愿意听他唱歌，都是奔着脸去。单听声音辣耳朵。”
世安听得刺耳，又觉得李今是在拐弯抹角赞白杨长得漂亮，时不知道是该愉快还是该不愉快：“就这差？”
白杨得意地翘翘嘴巴。
世安也十分引以为豪：“就说你看保证不失望。”
李念称赞让白杨顿时膨胀起来。进录音棚，李念让白杨自由发挥，白杨果然自由发挥，发挥得太自由，李念和调音师在外面听得龇牙咧嘴。
世安被他俩表情搞得心惊肉跳：“怎？”
李念嗐声，没说话，跑出去抽烟。
李念：“……意思是你会写歌吗？”
白杨：“不会。”
李念：“词呢？”
白杨：“不会。会弹吉他。”
李念：“……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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