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闻言,也笑起来。
说着已到阅江楼下,白杨丢开脸幽怨,嗷嗷叫着拉着世安往楼上跑。
“金世安!看!长江!”
——正是长江,浩浩荡荡春江,从他们眼前蜿蜒而过,横波天际。
南京过八十年也还是南京,金陵风韵从未变。
“去,去三次,李总都在病房里。就没进去。”
世安纳罕:“他们俩又不是见不得人,他在里面,你为什不进去?”
白杨黯然神伤:“对不起小钟,在李总面前更抬不起头,李总不在,也没脸进去。”
世安好言劝他:“你去看看钟越,你不去,他心里终究难受。做人讲情分。”
白杨别过头:“李总在不想去。”
牧歌。
这样白杨,怎会是毫无价值呢?
不知何时,白杨在他心里,已经像是无可取代,是他心里最好,谈不上有多聪明,也谈不上有多善良,可在他金世安心里,就是熠熠发光。
世安并不认为这与爱或不爱相关,只希望所有人都能认同他心里这个发光存在。
白杨拉他去旁边阅江楼爬山消食:“是不是很怀念?古迹建筑啊!”
两人当风而立,凭楼观江,都默默不语,只握着手,看浩渺春水连绵而去,万里江帆,流向明天去。
世安无奈:“明天让他不许去,好不好?”
白杨转过头来:“金世安,唱歌真很烂……坑死小钟。怎办啊?”
世安笑笑,摩挲白杨脑袋:“钟越不是会唱吗?你去看看他,也请教请教他,他教不,咱们花钱请人教,用心肯学,还怕唱不出来吗?”
“能唱好吗?”
“怎不能,说捧你,你也不能让小看,对不对?”
世安莫名其妙:“并没见过这个。”
白杨看看门票,顿感羞耻:“2001年建成。”
世安点头笑道:“也很不错,没想到当下时人也有风雅发古人之幽情。”
两人并肩走在狮子山小路上,已是春深时分,满山绿树新叶生发,杂花落地,偶有莺啼雀呖脆响山间。
世安掸掸白杨身上落花:“去看过钟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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