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放心,世安仍然不放心。
整整夜金世安都惶悚不定,白杨躺在病床上,他自己个人在阳台上抽烟,来回踱步。
他让郑美容卸那些人腿,可能还做更血腥事,但他不在意。这个时代看上去法度森严,但那又有什关系。
金世安在上楼前瞬间已经想好,如果白杨有什事,他不介意让在场所有人都陪葬。
那时他就不会让郑美容插手,反正这个世
白杨知道错,白杨做好李念把他臭骂顿准备,然而李念十分冷漠,见面只说工作,余下什话也不说。
白杨又觉得李念好像是放弃自己,更加惶恐。
他知道这件事闹大,李念和金世安都受刺激,金世安在回去路上像变个人,把他按在车上狂吻不止,吻又问:“到底咽下去没有?”反复地吻,反复地问。
白杨只好怯怯地说,没有。
他不敢哭,也没脸哭,祸是他闯,还连累钟越和世安。金世安要怎骂他,怎罚他,都是应该。
Savingallmyloveforyou,第二次,他唱着这首歌,在1912等他。第三次,他们在黑暗狭小房间,赤身裸体相拥,而他为他继续唱着这首歌。
Savingallmyloveforyou。
李念是孤独,钟越明白,他也样。
也许他们之间并不算是爱情,虽然他渴望。
窗外下着无边无际雪,像城市落下冰冻眼泪。
世安只是反复吻着他,从未有过粗,bao,他舌头都被金世安啃出血。
小谢在前面开着车,只恨自己没个地洞钻进去。
白杨被送进民众医院洗胃,孙院长知情也吓跳,世安只问:“有无影响,会不会成瘾。”
孙院长擦着汗看旁边唐医生,唐医生倒还保持镇定:“没有事,来得及时,基本没进到胃里,晚上留院下,们再做个血检。”唐医生抬起头来:“金总放心,白先生当时受惊吓会冲淡药物刺激,而且这个东西成分很杂,您别太担心。”
孙院长感激地看着唐医生,心想这是个可造之才。
白杨萎靡好几天,也不敢见钟越。世安把他接回家来照顾,背地里劝他:“别总跟你们李总对着干,他在这行多少年,见过知道总比你多些。”
白杨垂着脑袋。
世安又道:“不是不让你交朋友,总要带眼识人。丁导蔺导那种老人家,声名在外,处处倒也无妨。无名之辈又无交情,你怎能这容易就跟人走。你这样怎能放心。”
白杨被他说得扎在被子里。
世安把他捞出来:“这行里人多心坏,你不能什人都信。是太宠你,也是你太单纯,你不想想有多着急。李总也是急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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