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安也陪着他看。两人坐在地毯上,放平心态,边看边讨论哪里做得不好。
世安心里感激乔纱纱,若不是这个女孩子写就个跌宕起伏剧本,只怕这个戏更要被踩在泥里。剧本之功用
世安并不看他,只吹茶叶:“让你去你就去,这点事也不能办,给你那多钱是做什。”
又开始,拿钱侮辱人,李念好烦:“你最近又换总裁文看吗?”
世安被他说得笑起来:“找到别惊动他,找人盯着就行,记得告诉声。”
白杨最近直在看自己电视剧,越看越难受——粉丝闭眼吹他,可是他知道自己演得并不尽如人意。
其实相较于他最初毁灭性表演,已经有很大进步,最起码电视上放出来只觉得平淡,不觉得尴尬。
低吗?”
世安闲闲看着茶叶:“此时彼时,他那是大制作,又托着好剧本,不光人抬戏,还有戏抬人,观众又不傻,怎会拿这两个作比较。”
李念有些意外,金世安只看部电视剧制作,已经十分解个中关节,“你硬要买下这个档,是存心跟秦浓挤在起?”
金世安笑起来:“左右都是输,与其输给无名之辈,不如输给翘楚高手,这样输并不难看。”他垂眼去看茶叶浮沉:“你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此事若真不可行,你怎会顺着用钱买档。”
李念不说话,只叼烟看着金世安笑。
他知道自己表演流于表面化,别说跟曾玉昌那样视帝比,就是和钟越比也差截,能怎办,只能恨自己早先没好好学。
白杨还没有察觉,他已经能够从细节上去体会演技差距,甚至判断出两个月前自己存在着哪些失误。
过去他只能模仿眼前表演,而现在,他已经能够通过完成形态影视作品,去吸收其中表演技巧。
这是扇新大门,白杨推开,走进去,但他自己不知道。白杨现在沉迷于电视,电视使他快乐,所有人或优或劣演技都览无余地展现在他眼前,他知道哪些可以学,哪些不可以。
树长大时候,树荫总是无声落下。
世安轻轻敲着茶几:“早说过,这个人喜欢有话明说,你也别老咬着秦浓,跟女人计较,有什意思。”
李念躺在沙发上:“可以可以,你金董事长这想得开,你叫来干嘛?展现智商优越感?”
世安给他让烟:“想让你狗仔去办点事,给把汤骐骥找到。”
李念偏过头:“这种事你不找郑美容办找干嘛,她声令下南京地皮给你翻过来。”说着接过世安烟:“听说郑美容把他腿都打折,怎你还解不心头之恨,你要杀他啊?”
李念还不知道,汤骐骥岂止是断腿,十个脚趾头全被郑美容剁喂进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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