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越死寂地看着他,看他慢慢走出房间,而他烟雾还留在这个房间里。
杀人魔绝望孤寂,只有杀戮才能排遣愤怒,他想他已经懂。
若是照往常,世安是定去送白杨,送到北京。
但是现在不行。狗仔还在盯着他们,个是金融巨子,个是当红新人。多少摄像头等着拍他们。
他们不敢回紫金花苑,偷情似地搬去栖霞别墅住着。临走前到底还是缠绵整夜,两个人都做到精疲力尽。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他急躁地抓起李念头发,向他嘴里用力抽送起来。
顶得很深,李念被他插得向后倒仰,发出短暂闷哼。
钟越觉得难过,同时又感到快意。是,他是很舒服,爽到想要融化。李念跪在他面前,像个膜拜信徒,而他站在这里,抓着李念头发,把自己膨胀分身捅进李念喉咙里。
自,bao自弃真让人很开心。
眼泪从钟越脸上无法控制地向下淌。他强迫李念抬起头来,李念居然在对他笑,仿佛是鼓励,又像是赞赏。
天会被丢进鱼缸,或者垃圾桶。
钟越感到绝望,无法言说耻辱,以及强烈痛楚,在他心里无所顾忌地来回穿刺。
而他身体显然不听从他意志,他身体在膨胀,在亢奋,在李念嘴里爽到颤抖。
他真不愿意从自己嘴里听到类似高潮声音,钟越想要压制这种声音,越是克制,李念就越是在挑逗他,忽紧忽慢,李念手在他腰臀上抚摸着,拍打着。
形同玩物。是建立在无上快感之上痛苦。
白杨在世安怀里怔怔地问:“是不是给你惹很多麻烦。”
世安不便跟他解释许多,更怕他临阵分心,只不停地吻他:“从来没有。”
“不会给你丢脸。
钟越不明白李念为什喜欢他这样粗,bao,他爱他,愿意温柔地对他,哪怕被他进入也能够忍耐。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这样去对李念,可又不得不承认,这样真太舒服。好像原来人放弃感情、理智、良知,是这样野蛮舒适。李念干燥喉咙被他插得痉挛起来,舌头还在他根处卖力地揉搓,口水顺着他大腿缓慢地、粘稠地流动。
他在片混乱情绪里射,射在李念喉头深处。他感到自己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李念平静地咽下他精液,又仔细地舔过他性器和大腿上每处,然后站起身来,重新点上烟。
“爽就去睡吧,时间不多,抓紧看剧本。”
钟越被他刺激得弓起腰来。
李念停住口,“很舒服?舒服就叫出来,反正没人。”
这些话应该带着爱意去说,而不是带着嘲讽似宽容。
李念重新含住他,微微勾起唇角:“想射就射吧。”
钟越又觉得非常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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