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过暗门,沿着楼梯往下走。蜡烛亮光有限,但转过楼梯角之后,地下室内景象还是清晰展现在三人眼前:
正中央有张长桌,长桌上有具丧尸,丧尸四肢被固定在长桌四个角,几乎没有腐烂,但乍看很难分辨出是男是女:因为它从胸口处被开膛破肚,肋骨绞断,肌肉层翻卷出来,内脏盛在长桌旁盘子里,身上、桌子上、白布上,全是红中泛黑污臭血迹。即便这副模样,脑袋完好丧尸还没有死,闻见活人气味拼命抬起头,面目狰狞地发出声声嘶哑嗥叫。
陈南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脸色白,转头就开始干呕。
沈十安眉峰皱皱又很快松开,正要走过去看个仔细,楼梯上忽然传来“咔哒”下,有人从里面把门锁住。
刘方舟沿着楼梯走下来,走到半时停住脚步,半张脸照在烛火下,半张脸掩在黑暗中。
“哎呀,”他轻呼声,说不上来是恐惧多点还是兴奋多点:“被你们发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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