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个星期下来,两个人如之前般,每日昏睡到下午才起床,看看电视,很快就到晚上,出去吃饭。以明每夜携她出入形形色色夜总会,喝得五迷三道,回家早就烂醉如泥,倒下便睡。
以明喝得人事不省时都还在抱怨,都个星期没有睡过女人。你要当和尚。
她听只是笑,摸他漂亮面庞。
她没有把他话当真,因为不知道情欲对于对方来说有如日三餐这样必须。
周末时候知秋原来队友相约和她起去北京给刚刚比赛回国大队员过生日。周五晚上她便和几个队友起出发。开辆国产大众,在公路上抛锚。那夜瓢泼大雨,幸而开出不远。几个人无奈,只好联络另外朋友相救返程回家。知秋狼狈地回家来,是夜里十点。她敲门无人答应,自己掏出钥匙刚刚进门,直走进卧室,以明正在和个女人翻滚入港。
这条穿好不好看?她执着裙子比划在胸前,笑得这般明朗天真,眼神澄澈落满期待,仿佛世欢快无伤,无丝伤痕。不过是这样容易就会满足孩子。有时候天真烂漫起来反而叫人睹之心碎。
他开着车,打着哈哈笑起来敷衍,说,好看好看。
你看看嘛,你都不看就说好看。
他说,看,你穿好看。
末他又添句:你什都不穿才更好看。
这情节有多俗套,何况她又不是没有听闻康以明生活纵欲奢靡。但她当时就高声尖叫起来,对方也吓得尖叫起来。
这是他妈谁!知秋气急,边破口骂着边进厨房就操把菜刀撵人。以明狼狈地躲闪,她迎头就给他砍下去,他伸手挡,砍在小臂上,鲜血直流,痛得嚎叫。她情急之下就去抓他伤口,以明狠狠捉开她手,叫她滚开。那个女人上前拉她,她目光更凶狠,骂得对方忙不迭夺门而出,她追到楼梯上把刀扔出去,差点砸到女人后腿跟。
知秋失魂落魄,步步从楼梯上迈回来,还在嚎哭,左手在楼梯墙壁上拍下个个颜色逐渐干枯血手印。
后来又去医院。以明手臂上缝十三针。伤口上皱皱巴巴暗红结痂,像是多足爬虫,非常丑陋
知秋气便拍他,又觉得无趣,就不再闹下去。
他打破沉默,又哄她,们去哪里吃饭。
在外折腾整天,以明帮她提着大包小包购物袋,她抱着在玩具店买巨大绒熊玩偶,像富家小女孩得宠般说,今晚不要喝酒,你跟好好回家。
他心情好,就答应下来。回到家两个人如故,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以明又想做爱。她拉下脸来,说,真不喜欢。你自己舒爽,非常不好受。
以明露出猴急又委屈神色,说他真想要。她还是不肯,说,你若爱就不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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