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他被沈晾摆道。是他定下这个规则,而沈晾却用这个规则堵住他嘴。心理医生沉吟会儿,感到问题棘手。然而他胸口却重新浮起自信。他很难碰到这困难病人,而这困难病人同时意味着智商与情商上挑战。
“那……由来问。”心理医生重新调整坐姿。问题不能从简单儿科问题出发,沈晾是个高智商前罪犯,他知道心理医生些小技巧。普通技巧无法应用在他身上。“可以说说最让你感到痛苦事吗?”
沈晾沉默着,言不发。心理医生和旁辉都在等待。然而他却始终不答话。
“你听见问题吗?”
“是在帮助你。”
晾逼问和那个心理医生起渐渐被逼出冷汗。
“们今天讨论你,好吗?你。”心理医生强硬地说。
“如果不解你,怎能信任你?”沈晾坐在椅子上,条腿缩起,脚跟搁在坐椅边缘。他坚持要求坐在硬凳子或者椅子上,不愿意坐沙发。他双手抱着自己那条缩起来腿,漆黑双眼透过头发盯着那个心理医生。
被允许坐在旁旁辉句话也说不出来。而身经百战心理医生,缓过劲来说:“那们做个交易,回答你个问题,你就要回答个问题。”
旁辉觉得那个心理医生很聪明。他说是“回答”而非“问”。也就是说,只要心理医生回答问题数比沈晾多,沈晾就必须履行他约定,回答哪怕是他不愿意回答问题。这是撬开沈晾这个河蚌好方法。他和旁辉从开始就看出,逐渐软化是行不通。
沈晾缓慢地开口:“你没有规定回答问题时间。没有说不回答,有足够时间保持沉默。”
旁辉捏紧拳头,觉得自己被耍。沈晾根本就不想让任何人取得他信任。他根本不相信任何人。
“那,来问第二个问题,”心理医生说,“你可以保持沉默,但这都是些不会伤害你问题,你可以试着相信。在此之前,要补充个规定,任何方回答,只要回答,必须是诚实有效。你认可这点?如果你不方便,可以让你朋友离开。”
旁辉皱皱眉,却没有说什。而沈晾也没有表述出他要旁辉离开想法。
“看到,你共情能力非常强,你在看到别人痛苦时,是否自己有同样身体上痛苦?你有没有想过,哪怕
沈晾沉默很久,仿佛知道自己有旁辉监视,不完成这项任务就无法离开,于是他回答“好”。
“那刚才已经回答你五个问题……”
“零个。从交易开始。”
“……可以,们从新开始。你要问什?”
“什都不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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