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这里。今天回学校。”
“写下你家庭住址。”
“写过。”
“写下你家庭住址。”
“……”
环卫工人被带出来之后走向和之前人相反方向。沈晾举手示意下个人。
杨平飞又以为自己看错。他以为那个环卫工人已经是沈晾确定犯人,然而沈晾还要面见下个人。
杨平飞对如何处置那个环卫工人顿时又开始犹豫。他想会儿,还是安排个小房间,让环卫工人进去,再把第三个人带到小会议室里。
第三个人是那天上午沈晾在监控里见到最后个人。大学生,在附近大学上学,是那所沈晾曾经就读学校分校。
那人进来看见沈晾,就立刻开口说:“你好。”
画线歪歪扭扭,而沈晾直紧紧盯着他铅笔走向。
“从这旮旯里到这……再到……”
沈晾很有耐心地等他画完,然而他画完,沈晾又不看那张图。他将图随手放到边,说:“描述下你看到那两个人。”
“就看到个,”环卫工人继续老实而直白地说,“个戴圆帽儿。扫完楼道打算出来时候,看到他往上走来着,面走还面把帽儿搞下来,套个麻袋到脑袋上。”
有前个人自白,杨平飞此刻再次听到这个人话没有最初那激动。他反复地回味那个环卫工人话,试图查验出他话里所存在任何丝可能推翻他证词异样。
杨平飞注意到沈晾绝不会解释自己理由。他只会重复命令。也许他意思并不是命令,然而他冷漠神态和语气却让人有种低他等感觉。
大学生王莽还是提笔开始写。在他写同时,沈晾同样
沈晾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脸上木无表情。
“叫王莽,就是那个王莽,”大学生说,“你要问什?能不能快点,还要回寝室。”
“你看到那两个人是几点?”
“十点半。”
“x城大学门禁是十点。”沈晾说。
沈晾说:“然后你做什?”
环卫工人挠挠脑袋说:“不认识那个人,就出来。”
沈晾这次和前个人不同。他没有反复逼问环卫工人谁能够为他做“在场证明”,他在简单几个问题之后,就向杨平飞示意。杨平飞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沈晾对他交代过几个信号。如果他看着镜头时,手水平向滑动,就是指此人排除,如果垂直向抬动,则需要杨平飞把此人留下,如果沈晾直接击打桌子,那旁辉就会立刻跳进来。
沈晾这次把手向上抬抬。
就这结束?!杨平飞边让人下去时候边又有些目瞪口呆,以为自己看错信号。然而沈晾确实没有继续提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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