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晾不耐烦地看着他。
旁辉不容反对地将他汤挪到他正面前,沉默会儿,
晾用塑料勺子搅拌汤碗里已经不太热汤。“死者身上伤痕几乎和十年前受害者模样,身上也有□□。他对当时案件非常熟悉,可以肯定就是同个人。如果不是体制内作案,就是他故意用相同手法告诉们当年案子判错。”
旁辉还有些犹豫,他说道:“可不可能是极解案情人……”当年案子证据充足,如果说判错,着实有些难以让人接受。
沈晾这时候冷飕飕地看他眼:“当年案子只有个人动刀,安钦文当时即将离职,已经不再处理法医事务,如果是体制内作案,只有个人解尸体所有细节。”安钦文是沈晾当时唯助手。
沈晾这话说出来,旁辉立刻双眼睁大。沈晾低着头,眼睛却上抬,冷冷地看着旁辉,用低哑声音说:“这是针对。”
“十年前受害者死前受到殴打,胸口有根肋骨折断,割断大动脉。凶器是棒球棒。当年推测是,凶手试图闷死被害者,在被害者失去意识之后又用棒球棒对其头部殴击,造成头部和身体大量机械损伤,胸口肋骨是用棒球另侧击打而成,当时认为是出于泄愤击,尸体上胸口凹陷部分虽然被气压磨平,但是血管击打破裂留下三公分左右淤痕,刚好能够对应棒球棒棒帽部——”沈晾忽然停下来。
旁辉等着他下文,却在沈晾停下来时候知道他抓住什。
“凶手是个棒球手?”沈晾看他眼,镇定地说道:“凶器是支800克棒球棒,这是当时在那个化学系学生宿舍中搜出来,棒球棒上采集到联苯胺实验阳性反应,血液对应dna是受害者。”
“这是很直接证据。”旁辉说。
“对,”沈晾点点头,“但是,那个化学系学生刚刚加入棒球社,800克棒球棒是新手练习棒,他身材瘦弱,是否有足够强大力量用棒球棍柄捅断受害者肋骨有待商榷。次可能是偶然,然而这次却能确定犯人必然不是个身材瘦弱人,”沈晾紧皱着眉头说,“第二次模仿作案,凶手模仿是自己,他精确控制所有伤痕,连这道肋骨伤势都还原出来。他对力量掌握非常精细,不是个普通人能够做到,如果他是个棒球手,定是非常出色棒球手!”
沈晾双眼睁大,定定地看着旁辉。旁辉几乎跳起来。他觉得哪怕是自己在部队里完成个重大任务都没有这激动。他此刻也觉得食物难以下咽,沈晾看他眼,却发现他没有马上跳起来。旁辉虽然心里激动,但他很快平静下来,他慢条斯理地说:“先把汤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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