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乱罪证。”沈晾垂眼说,“几乎所有伤势造成原始原因都被模糊,当时也无法判断究竟是真空机让她死亡还是在放入真空机之前她就已经死亡。”
两者造成最终判决天差地别。
“为彻底摆脱自己罪责,他还栽赃陷害那化学系,把乙|醚闷在被害者口鼻上会儿,假造证据,然后把真空机运回食品加工厂。”
十年前很多细节都浮现出来,沈晾沉吟着,似乎在思考什。
“这次作案动机是什?”旁辉问。
但是没想到那个畜生出来时候居然说切安全,都没问题。”
“那负责人估计被吓破胆。”旁辉忍不住说。
“是啊,交代时候哆哆嗦嗦尿裤子。”王国说着又扒口饭,却发现三个人里只有他个在吃,“哎,你们怎不吃啊?”
“十年前案子怎说?”旁辉问。
“是他干,”王国脸色也沉下来,“他曾经在食品加工厂实习,偷运台真空机到家里,十年前杀被害者动机是因为化学系那男是他仇敌,也在那个加工厂实习过。化学系成绩好,有点儿那目中无人,后来作为新人加入棒球社,他就想教训教训化学系。谁知道化学系有自己导师,有靠山,反正来二去,结下梁子就大。当时所有人目光都投在被害者身上,就算查那个化学系,也发现他仇敌也蛮多,怎会去个个排查,就把这畜生给漏掉。他自己不是化学系,只有几门重要课和他样,化学系暗恋被害者,他就把主意打到被害者身上去。”
“也是仇杀,”王国说,“只不过这次倒确实是这个女和他有仇。”
“为什他这次来自首?”青年虽然开始持反抗态度,但是后来交代过程之顺利,几乎形同于自首。而关键是他是在见到沈晾之后态度才改变,这让旁辉有些不安。
“他解释是觉得自己迟早会被抓住,与其担惊受怕,还不如干脆自首争取个宽大处理。”王国说。
但是他们都知道,在犯下两起杀人案之后,再宽大也无法逃脱死刑。
“就这样杀人?”尽管知道青少年激情杀人案件多,但是旁辉还是觉得不可理喻。
“开始,总是只想着教训教训就算,谁知道他练棒球出手重,又在气头上,把人给弄死。”
“如果他想闷死被害者,被害者绝无生还可能,但是造成被害者死亡是胸口这段肋骨造成大动脉出血,”沈晾忽然插嘴说。
“对,他先用手闷被害者口鼻,等人快要没意识前松手,用棒球棒殴打。最后下给捅断对方肋骨,结果就发现那孩子不行。”
“他为什要把她放进真空机?”旁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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