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他也有可能回到这个村?”
岩仓滞留栖苅村期间,大半时间都是在琴折家度过,所以大多数村民应该都不识他容貌。
“这种可能性也有。不过,就算他能化名潜入村子,也很难出入琴折家吧。”
“确实如此。”
静马
静马得知御影死讯,御影缅怀母亲,全由这则报道而起。
“这是现阶段唯能想到存在于栖苅村契机。假如存在以此引发某种与狂热信从有关理由,就能解释切。不,在合理解开案情这点上,还完全无法解释。但至少看起来从现象上能解释得通,这点是肯定。只是,对其原旨教义无所知。”
与母亲不同,女儿御影坦率地承认自己能力有限。静马觉得这既是强项,也是弱项。
“可是……话说身为栖苅大人丈夫、女儿又被人杀害旬先生会不知道这个吗?”
“曾经想过,这教义也许只传旁系。但是,如今栖苅大人当年应该就属于旁系。要问谁心里可能会有点头绪,也就只有这位栖苅大人吧……”
合格侦探。静马再次将此铭记于心。
“也许……”御影轻摇着束起黑发,“凶手这做是为昭告世人和,妈妈推理错。”
“也就是说,凶手为向你显摆,故意采取相同手法?”
御影轻轻点头,显得有些懊丧。
“凶手对自己犯罪行为相当自信吧。这些人往往都喜欢宣扬自己作案手段是如何高超。也许是到来,使凶手再次抵挡不住这种诱惑。”
“觉得她不是那种直到女儿被害前都保持沉默人。”
“你说得对。要说可能性,无非就是岩仓先生从古籍中发现什。”
“岩仓先生话,知道些什倒也不奇怪,不过他现在在干什呢?”
就在刚才静马还怀疑岩仓是御影父亲,所以提到他时语气颇为生硬。
御影则浑然不觉:“听说他在栖苅大人结婚同时,复学回大学去。根据警方调查,两年后他好像又因病退学,在老家生活四年后离家出走,至今下落不明。”
静马脑中浮出个狂笑不止凶手形象。手段之残忍姑且不论,十八年前凶手形象——“大难”当前收不住手狂热迷信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尚存人性面。而如今,这个凶手在静马心中已沦为个享受犯罪、冷酷无情杀人狂。
“当然不知道是否真是这样。现在还只是种可能性。”御影似乎读懂静马表情,慌忙补充句。
单纯、强烈地自以为是——这些“信息”或许也得自于她母亲。
“说到其他可能性,促使和静马先生来这里原因里或许存在着某种要因。”
“对啊……是龙之首倒塌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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