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夫,手套上饰扣、日记留白处句子、《新青年》、《天花板上游戏》,光是这些便足矣。如你写小说般,罪犯总会不经意留下毫无意义小失误。你捡到小山田先生从手套上脱落饰扣,把它当做重要物证,却没有仔细查证那是什时候脱落。你完全不知道那手套早就送给司机,多荒谬失误啊!小山田先生死还是如同之前推理,只不过不同是,小山田先生并非从窗外偷窥,恐怕是在与你进行调情游戏中(所以才会戴着那顶假发),被你从窗户推落吧!
好,静子小姐,推理对不对?请回答吧。如果你有能力推翻推理,请不要客气,静子小姐!”
把手搭在静子瘫软肩上,轻轻摇晃她。或许是因为羞耻与后悔,她始终没抬起脸,动也不动,不发语。
把话讲完以后,觉得很失望,茫然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昨天以前还是唯心爱女子,此刻却现出受伤阴兽原形,倒在床上。看着这幅景象,眼眶不知不觉地热。
“那走。”打起精神,“你好好想下以后事,选择条正确路。在这个月内,托你之福得以见识从未尝试过情欲世界。即使现在,对你依旧难以割舍。但良心无法允许与你继续这样关系,因为道德感比别人更强烈……那,再会。”
深情地亲吻静子背上那些蚯蚓般肿痕——发自内心,然后离开这个短暂、属于们情欲舞台。天空越来越阴沉,气温又比先前高。浑身大汗,牙齿却不住地打战,仿佛犯癫痫般摇摇晃晃地举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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