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跟着孩子走进院里。
院子很大,东边堆塑料瓶瓶罐罐直接堆到院墙高度,西侧是堆破铜烂铁,占据院子半,它们中间是条脏兮兮小路,已经分不清是水泥地面还是土路,而个老头正在路中央弯着腰收拾东西。
老头戴着脏脏毛线帽子,穿着黑糊糊棉袄,棉袄上露出颜色更黑棉花,见到有客人来,他站直身子提提马上就要露出屁股大棉裤。
老头咧咧嘴,露出两排发黑牙齿:“您抓有什事?可是大大良民。”
“你是王智朕吧?”刘洋道,“们见过面。”
“哦,您说破烂王啊?”胖青年本正经,“就在胡同里住,红门大院,里面跟垃圾场样,还有堆缺胳膊断腿儿野孩子。”
没等小伙子说完,刘洋快步离开酒店,又向胡同深处走去。
刘洋停在个红漆大铁门前。
当当当。
刘洋叩响门环。
呢?
刘洋扭头看,在他右边是家叫做“富豪”大酒店。
两个年轻迎宾正站在门口,趁老板没注意,边搓手边闲聊。
“你们两个,”刘洋跨上台阶看看二人道,“见过个拾荒老头吗?”
两青年看到是个警察打扮人立刻站直身子,见刘洋比见到老板身板都直,他们脸上嬉闹表情也骤然消失。
“哦!记起来,”拾荒老人王智朕抹把鼻涕呵呵笑,说,“贵人多忘事啊,你就是上次警察先生吧。”
刘洋点头,说:“这个孩子是干吗?”
门开,刘洋望望垃圾成山院子里却没发现人。
他往里跨步。
“哎呀!踩死。”
刘洋惊呆,个脏脏小孩坐在木板车上正仰头瞪着他,而他脚踏在孩子腿上。刘洋见状马上挪开脚给孩子道歉,不料刚刚站好又是惊,孩子膝盖向下竟没有东西,被人用绳子固定在木板车上。
只见孩子抓着地面让木板车掉头,用手支撑着路面下下带动木板车向前滑动:“王爸,警察来抓你来!”
“们这里天天有要饭老头,”个稍胖点青年严肃地说,“还有老太太呢。”
瘦些青年在旁偷笑。
“但是都被们踹跑。”胖青年保持立正姿势继续说道:“老板命令:‘凡衣衫不整者旦进门半步马上脚踹飞’,飞掉不少,所以最近没人敢来。”
“不是们主动踹,是老板命令,们不踹飞他们,老板就踹飞们,们难啊!”瘦小伙没忍住,笑着说:“如果有问题,们老板就在大厅。”
“废话!”刘洋没空与他们闲扯:“就个看上去五十岁上下,穿件近似黑色破棉袄,戴毛线帽子老头,叫王智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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