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花《夜行巡查》等作品让当时年幼深受感动。那时还不曾接触过广津柳浪[78]作品),也读不少以田山花袋[79]《蒲团》为首日本自然主义文学作品,遗憾是这类自然主义小说根本吸引不。对来说,那只是有许多性爱描写场面小说,对这类宛如性生活日记般内容提不起兴趣。可能那时候就觉得纯文学很无聊,渐渐地不再关注,终于对文坛状况无所知。仔细回想下,谷崎润郎在《新思潮》发表《刺青》、《麒麟》是明治四十三年事,那时候已上中学四年级,却完全不知道文坛新文学运动。犹记得中学国文老师说:“这阵有个叫谷崎年轻作家专写些不正经小说,还很出名,劝你们最好别去读那种不三不四东西。”可是却连“既然那不三不四,也来看看好”念头都没有。
上大学以后,也读些翻译俄国文学,但是个穷学生,没时间也没钱,所以没能成为文学青年。大学也选政治经济系,对文学则毫无兴趣,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当时性格吧。开始沉迷于《中央公论》小说专栏,是大学毕业两年后,二十五六岁时事。第次读到谷崎润郎小说,也是大学毕业隔年,大正六年,二十四岁时候。
说到这里,认为对喜好思考、热爱文艺人来说,在当时日本没有就读官立大学[80]到高等学校,是毕生不幸。高校时代(当时制度是寻常小学四年、高等小学四年,读完高等小学两年后可以参加中学入学考试。然后是中学五年,高等学校三年,大学三年)正值对自己以及人生产生深刻疑惑烦恼多发期,也是探索哲学、文学等先人思考历程欲望最为旺盛时期。在这三年之间,需要位适当指导者,相互启发同学,努力增进语学能力,大部分时间都应花在阅览古今内外名著上。对于没有经历过这种高等学校时代人来说,这样段经历着实非常有吸引力。在这段期间通过广泛涉猎阅读形成文学素养,终生受用,也会成为未曾进入高等学校以及进但并非如此规划人之间条分水岭。
正准备参加高等学校入学考试时候正逢父亲破产,打消当时难以靠半工半读就学官立学校,而志愿去读没有兼职限制私学。(老实说,因为老是请假,中学成绩不是很好,反而对于可以不必参加高校考试感到庆幸。)但中途插班进早大预科,实际上只读年多,而且还是半工半读,没时间也没钱买书,根本想不到要广泛涉猎先人著作。进入大学部以后,欠缺基础素养同时,对专门学问发生兴趣,忙于此道,终究没有时间去涉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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