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事？”
“从小到大，只要是安安想要
，
都尽力为她达成。这讨厌周扬，也同意他当妹夫
。安安第
次那认真求，怎忍心让她失望？”
沈默又问遍:“季小姐求你什事？”
季明轩闭闭眼睛，道:“她求放你自由，让你跟周扬在起。”
沈默眼皮蓦地抽下。他做梦也料不到，季安安会这样恳求季明轩。
窗外天色仍是暗沉沉，将明未明样子。
沈默累过头，反而睡不着，在季明轩怀里道:“季先生真没结婚？”
季明轩哼哼两声:“你明知心里放着谁。”
沈默苦笑。若他没有失去那段记忆，当然明白季明轩心，但偏偏命运弄人，让他差点错失他。
“既然如此，季先生四年前为什跟分手？让陈律师联系你，为什从不回应？”
沈默有些艰难地回过头，瞧着他道:“直都是。”
季明轩伸手搂住他腰，将他扶起来，带他去浴室洗澡。两人费太多力气，洗完澡后就相拥着倒在床上。
沈默闭上眼睛就睡着，迷迷糊糊地睡到半夜，感觉有只手摸上他腰。沈默“唔”声，半闭着眼睛道:“季先生？”
“没事，”季明轩由身后抱着他，在他耳边说，“你接着睡。”
那只手动作却继续着，渐渐往下摸去。
明明，明明她才是被欺骗那个人。
“安安说，相爱人才应当在起，而不被爱那个人……就唯有放开手。”季明轩道，“她比清醒得多，不是吗？开始就是错，以为把两个人绑在起，迟早会产生感情，没想到适得其反。透露你跟周扬事，结果害得你受伤，让安安跟周扬订婚，结果害得她……”
季明轩有些说不下去。
沈默忙握住他手:“不是
季明轩下不出声。
眼看着天色点点亮起来，过许久，沈默才听他吐出个名字:“安安……”
沈默心中凛。
这是他最不愿面对件事，若不是他跟周扬那些纠缠不清旧事，也不会害得季安安……
“安安那天在医院里醒过来，听说出所有真相后，滴眼泪也没有流。你不知道，她从小就爱哭鼻子，点小事就能掉眼泪，但那时却平静得要命，她只求件事。”
沈默连忙捉住他手道:“季先生，没力气……”
季明轩亲亲他鬓角，哄他道:“你不必花力气。”
季明轩吻着他后颈问:“喜不喜欢？”
“喜欢……”沈默被他欺负得不行，断断续续地说，“嗯……喜欢季先生……”
这句话显然取悦季明轩，又抱着他厮磨阵后，就这汗涔涔地搂在起，待呼吸慢慢平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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