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丁雪润个没忍住,手上力气用得大,摁在楼珹伤口处。
他让楼珹抬起腿,用医用纱布在他腿伤处裹圈又圈,楼珹能感觉到他手指尖时不时擦着自己肌肤而过。那种酥痒感觉,像是伤口正在痊愈发痒,又像是小蚂蚁在他心口乱爬。
因为受这点不轻不重伤,丁雪润监督着他,没让他去骑车。楼珹很委屈地说自己有什摩托车赛车比赛要参加,要多多训练,丁雪润只冷冰冰地丢给他两个字:“不准。”
楼珹个从来不听话人,也不知道怎回事……丁雪润说什就是什,他没办法不听,好像不听他话,就是做什坏事样。
没两天,便开学。
争执不过,楼珹深深垂着头,把外裤扒开,丁雪润看着他身上穿粉红色秋裤,陷入沉默。
楼珹脸更红:“妈给买秋裤,硬要穿,、点也不怕冷!”
“你自己看看,血都渗出来。”
楼珹低头看,果然是这样,但也没那夸张,就点点血点罢。
丁雪润半蹲在沙发旁边,楼珹粉秋裤脱到脚踝,微微歪着身子,把右腿腿侧蹭伤露出来给他。
齐全。
他提着医药箱走回沙发,楼珹已经脱上衣,露出肩膀上经过简单包扎伤口来:“你看,都处理好,没什事。”
纱布贴着伤口,看起来确没什事。
“腿呢?”
楼珹立刻摇头:“没有事,你别看。”
上学期期末考试和分班成绩都出来,班上走十多个文科生,又新来接近二十个理科生。这二十个都是上次考试中成绩很优异尖子生,平时眼高于顶。
然而进这个班,就开始打听:“丁雪润是哪个啊?”
丁雪润这次蝉联第,他选理科,所以也只考
丁雪润冷着张脸,动作很娴熟地给他上药、包扎。羞过那阵劲儿,楼珹也就没那害臊,调笑般问他:“润润你手法很熟练啊,以前经常打架?”
他还没忘记丁雪润转学时候,脸上手上那些伤。楼珹眼就能断定,哪怕丁雪润挨打,他肯定也把别人打得不轻——不然手指骨节不会是那样。
丁雪润没有回答,楼珹也不恼,他趴着扭头又问:“你打架很凶吗?看不出来啊。”
“你想试试?”他抬头看眼楼珹。
“哪能啊,哥哥不欺负你,你这乖……暧疼疼疼,润润,你轻点……”
“裤子脱,看看。”丁雪润语气不容置喙。
楼珹满脸为难:“润润……别看啦。”
丁雪润看他拽着裤腰,皱眉:“你穿粉红色内裤?看见,没什好害羞。”
“不是……才没有穿粉内裤,别乱说……”
“楼珹,看眼你腿上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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