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做什?”他嘴唇随着说话张合,表情毫不露端倪。
楼珹脑海里反复上演被强吻那幕,内心,bao躁得快要抓狂,为什丁雪润什都不记得!为什只有他个人记得这清楚?还老是像电影样在脑海里回放?
他悲哀地长叹口气,怨念无穷地抓抓自己头发:“没做什……”
丁雪润第二天早上没有去上课,他在校门口跟同校入选省队同学集合。楼珹在上课时间跑出来,站在远处看半天。
他本意是要去跟丁雪润击个掌什,鼓励下他,结果站很久都没有动。他目视着丁雪润坐上学校车。
楼珹晃晃手里咖啡杯:“早餐。”
“好。”丁雪润揉下眼睛。
从卫生间出来,他坐在楼珹旁边,脸上还带着水珠,头发也在洗脸时候被打湿点。
楼珹点什,都照样给他点份,他用汤匙漫不经心舀着豆腐脑,假装不经意问:“昨天你喝醉。”
丁雪润摇头:“是吗?不记得。”
他居然不那反感酒气,仿佛还萦绕鼻间。
楼珹深深地吸口气,没好气地走到沙发旁,他垂首看着丁雪润手掌抓着被角安静睡颜,伸腿在沙发上踹脚。
沙发晃,丁雪润被吵醒,却并未睁眼,只是翻个身:“别闹……”
他直以来都很有计划,每天事都规划好——这是少见个、他安排自己起床晚些周末。
楼珹气笑,拿手指在被子上戳两下:“谁闹啊?明明是你!是你好不好……”他简直有些委屈。
行四人出发去机场。他们省队共计十八名学生,六
楼珹怀疑地看他眼:“……喝醉般都这样。”
丁雪润早上没有戴眼镜,皮肤白,脸上红也退,但衣服上酒味还在。
楼珹扭头,就看见他在笑,唇红齿白。他心跳漏拍。
“不常喝醉,昨天可能不小心喝多。”丁雪润喝口咖啡,扭头看眼楼珹,“没做什吧?”
楼珹接触到他目光,就心慌得不行,赶紧移开目光:“你不记得自己做什?”
丁雪润半张脸都藏进被子里,手在空气中胡乱打下,睡意朦胧:“楼珹,再让睡会儿吧……”
楼珹怔下:“……哦。”他从没见过丁雪润这面,因为他知道丁雪润是个从来不会赖床人,特别克制自律。他没有办法生气,只能顺着丁雪润意思来,轻手轻脚地走开……
他倒杯热水喝,在手机上翻开外卖。
早餐送来时候,楼珹犹豫下,就喊声:“吃不吃早饭?”
“……嗯?”没会儿,丁雪润睁开眼睛,从沙发上坐起来,头发有些蓬乱,呆毛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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