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时候考完?马上要参加CRRC公路摩托车比赛,你想来现场看吗?”楼珹问。
“十天左右吧,考完就能回学校。你比赛是多久?不知道能不能赶得上。”
楼珹说比赛日期,丁雪润点头:“应该能赶上,是车队比赛吗?还是你个人?”
“有团体奖和个人奖项啦,CRRC获得名次就可以升级参加CSBK,下步目标是ARRC,成为亚洲车王……”他说起自己喜欢事情,滔滔不绝。
丁雪润特意去解过这方面,他知道CRRC是公路摩托车锦标赛,而CSBK就是更重量级、排量更大摩托
楼珹下意识把没有打电话那只手伸出来,有点茫然:“干什?”
“给你揉揉,记笔记辛苦。”
楼珹手明明伸在空气里,却在听见他话后倏地把手收回去,好像真有人揉他手样,手臂都麻。他耳根子红透,大喊道:“丁雪润你干什!你骗小孩子吗!”
“你不就是小孩子吗?幼稚鬼。”他笑声透过电话传过来,笑得楼珹又是窘迫又是害臊,汗水渗得他手心都湿透,不知所措地道:“你别笑。”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晚上,他不小心把丁雪润卷进自己被子里,丁雪润两条手臂环抱住他,低声说他幼稚。
”
送孩子来家长也在说:“看看人家好会学习……”
楼珹有种与有荣焉般感觉,走路昂首挺胸,恨不得见人就说:“这人,同桌。”
他进班上,整个班级今天都没人早读,全在热火朝天地讨论:“刚去办公室,你知道听见什吗?老窦说清华北大、还有什人大西南政法……妈呀全都都在抢他!!”
“大家同样都是人,为什他就像开挂样?”
楼珹这才后知后觉,丁雪润是什时候知道?莫不是那时候就发现自己在演戏?
他演技难道不是天衣无缝吗?
楼珹怀疑起人生。
他生怕话题继续歪下去,连忙转移话题,问他:“听说清华北大,还有那个人大、西南政法,都想录取你是不是?你要读哪个?”
“还没有想好,等IMO考完再说吧。”
“们这样顶多叫会学习,人家那样才叫学霸。”
楼珹本来想逃课去赛车,结果就那坐下,沉默地记起笔记。时间特别刻苦,把自己都给感动到。
然而楼珹对于现在教知识,确实不能全盘接收,哪怕理解半都很难。
他晚上给丁雪润打通电话,哭诉:“你都不知道为给你记笔记,现在有多认真,叫打篮球也不去,手都写酸!太辛苦!还好两只手都能用,右手累用左手。”
丁雪润说:“你把手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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