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珹把他上衣撩开点,手上挤点正红花油,正准备上手,又看见丁雪润腰上有块伤疤。
“你骗说是手术切口?”
“对不起楼珹,不知道怎说,所以才骗你。”他抿着唇,“以后再也不会。”
“算算。”楼珹甘心被他骗,能怎办呢,丁雪润骗人他还是喜欢他。他轻轻用手碰下:“痛不痛啊?”
“都过去很久,没有感觉。”
丁雪润顿顿,旋即道:“楼珹,谢谢你。”
“这没什好谢,是你男人好不好!”他睁着那只眼睛,真挚地望着丁雪润说,“都很久没有打架,今天揍人揍得真爽。”
丁雪润笑笑,继而又道:“让你骑摩托车跑,你为什不跑?”
“可能丢下你跑?”
“你可以载着。”
楼宏业手臂,笑眯眯对着丁兆文喊道,“们都还没有吃晚饭,丁叔叔您跟们起去吃晚饭吧。”
“你脸上这些伤,不要紧?”丁兆文有些担心,同时很感动,听说楼珹救他儿子命。
楼珹说不要紧。他脸上是有点伤,毕竟人多势众,难免挨几下。但对比起被他打得不能动弹人,他这点小伤不足挂齿。
丁兆文坚持:“还是先去医院看看吧,要不是你,今天就……太感谢你楼珹。”
楼珹赶紧说没事,应该。他不想去医院,是因为想丁雪润来给他上药。可他想到丁雪润腹部也被人踹几脚,便同意。
“那这里呢?”楼珹又指指他腹部乌青。
“还好,不是很痛。
“……以为你让个人跑呢,那怎能行,就是死也得挡你前面啊!再说,那摩托车也太挫,谁想骑那玩意儿。”
丁雪润本意就是让楼珹个人跑,不过事情过去,就可以换个说法。
楼珹让他坐下,手上夺过他鸡蛋:“行行差不多,你肚子也青,给你揉下。”
去医院时候楼珹不放心,还让他去照个片,不过确实也就是皮外伤。
医院开点跌打损伤药,丁雪润方才在医院就上遍药。
从医院出来,再去吃晚餐,丁兆文要喝酒,很快就被楼宏业热情灌得有些晕乎。
楼宏业说:“您是教书,太厉害,就佩服有文化人,宰相肚子里能撑船。”
楼珹提醒他:“这是语文老师,求求您不要显摆你成语,很丢脸。”
饭后,丁雪润和楼珹回酒店,是个双卧室套房。
丁雪润拿个从餐厅带出来水煮蛋,在楼珹眼圈周围揉。楼珹只眼睛睁着,只眼睛闭着,先开口道:“润润,爸要在这边待两天,他说要把麻烦解决好再走。你都被录取,肯定不能留下案底。你还跟人结仇,等你走,怕来报复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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