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意思是?”
“可能得辛苦你。”百里洲笑,“于小姐。”
*
时隔十年,中废弃礼堂早已变样,改建成室内游泳馆。当年堆放老旧课桌椅也早就不见踪影。
温舒唯并没有找到那封传说中来自大佬充满爱意情书。
车内。
“你盯着那两个女人看那久,还以为,你擦出什爱情火花,看上她们之间谁呢。”道稚嫩清脆嗓音忽然响起。
说话是个穿红黑泡泡裙小女孩儿,十来岁年纪,天然卷黑发用蝴蝶结绑成两个小马尾,怀里抱着个少只眼睛芭比公主。粉雕玉琢,天真烂漫,可爱得像个瓷娃娃。但女孩儿说话语气却缓慢讥诮,不同于外表天真无邪,她脸色平静,微垂眼眸里有种厌世冷淡。
只修长手从车窗外伸出去,掸掸烟灰。
“于小蝶,劝你跟说话客气点儿。”男人面容清冷俊美,视线收回来,逗着金丝雀笼里八哥,慢条斯理喊出个名字,寒声说,“上回你带着两个流杀手都没搞死沈寂个人,打草惊蛇,之后再想下手可就难。”
?”
程菲无语,作势打她,“怎有你这种狗朋友。”
两人嬉笑打闹着。
头顶阳光灿烂,忽然,前方传来阵说话声。
温舒唯抬眼看过去,见是三五个穿校服少年少女正说说笑笑地走来,校园操场、栏杆、教学楼,都矗立在光里。迎着那几道十六七岁身影,构成幅名为“青春”画面。
她对此很有几分遗憾。
周末这天,温舒唯起个大早,准备到附近菜市场买只鸽子回来炖汤,中午给
“如果不是你前期计划有误,突然冒出来几个巡警,沈寂早就死。”叫于小蝶小女孩儿朝他弯弯唇,露出个天真又明媚笑脸,小手缓慢地摸着芭比公主金色长发,“收人家那多银子却没办成事,百里先生这可是在砸们招牌。”
八哥在鸟笼里上下扑腾着。
百里洲手指动作顿,冷冷瞥过去,忽然微挑眉,轻声字句道,“你听过句话。打蛇打七寸,杀人要诛心。”
于小蝶眉眼弯弯,说:“听不懂,可还是个小孩子。”
百里洲苦恼地叹口气,摇头:“不过,对个女人下手,有违江湖道义,委实不是风格。”
温舒唯忽然想起句话,人们之所以歌颂青春,是因为青春包含着对未来,世界无限可能性。
她笑起来,慢悠悠地感叹:“看着这些孩子,才能真正意识到自己老。他们才是下个世界。”
“屁。老子们正值青春。”程菲说,“故事还长得很。”
*
距离中校门数米远外,停着辆纯黑色商务车,安安静静,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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