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琦语气淡淡,“你真觉得,五年前害死樊正天,是警察?”
于小蝶此时已经被彻底激怒,目眦欲裂,怒极反笑:“难道不是?”
“如果告诉你,”丁琦站起身,高大身躯越过整个桌面朝她俯低,眉毛跳下,“当初樊正天,是被自己人出卖呢?”
话音落地,整个审讯室霎时片死寂。
良久静默后,于小蝶震惊而难以置信,眯眼,“你说什?”
,拿手背抹抹眼角笑出来泪珠子,随口闲话家常似语气又说:“你刚才说,们学校教心理学知识,你全部都学过?可拉倒吧,你老底儿早摸透,你出生在个小山村,七岁得病,让你亲生父母卖给个会口技老光棍儿,天学都没上过。你上哪儿去学那些东西?”
话音落地,于小蝶脸上温柔之色瞬间褪尽,眸色如冰,像被忽然戳中心底某个最肮脏不堪痛处。
“哦,想起来。”丁琦盯着于小蝶眼睛,微倾身,声调放轻点儿,缓慢悠长,刻意细致描绘出那段往事,“你不安现状,为摆脱那个老光棍儿,就把他推下山。老光棍儿死后,十几岁你辗转流落到亚城福利院,被樊正天收养,成他‘女儿’。”
于小蝶垂下头,两只手戴着特制手铐,放在椅子上,眼神没有任何情感色彩地盯着白色桌面上个墨点,又成之前被年轻女警问话时样子。平静,沉默,麻木,仿佛听不见外界切声音。
丁琦继续,“樊正天腰缠万贯,在亚城只手能遮片天,这个养父可比那个只会口技老关棍儿好多。不仅送你去贵族学校读书,让你学历史学英文,还把你培养成他手下最得力杀手之。”顿,“要是猜错,于姐你心理学和反侦查术,都是你那个姓樊养父教你吧?”
丁琦没接话,伸手,把裤兜里那张折叠好信笺纸掏出来,扔到她面前。
于小蝶戴手铐双手在发抖,颤着抬起来,拿起那张陈旧泛黄边角残破纸张,展开。只眼,绝望和愤怒霎时如洪流般
于小蝶还是不吭声,两只手却无意识地收握成全,攥得死紧,用力到骨节处都泛起森森青白色。
“你过上大小姐生活,穿金戴银,锦衣玉食。”丁琦又低低叹口气,说:“只可惜,好景不长,五年前,樊正天在亚城西码头废弃造船厂与人交货事走漏风声,警察赶到现在,和他发生激烈枪战。他死。”
“住口。”冷不丁,于小蝶沉声开口,嗓音没有丝毫温度,“不准你这个条子提他。”
丁琦没说话。
于小蝶忽然抬起头,双眼充血死死盯着他,嗓音低哑,每个字音几乎都能磨出血,“就是你们这些条子害死他,就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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