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封垂着眸子轻笑,低头在他唇上亲口:“不敢不敢,你可是能把抡起来往地上哐哐砸真汉子,谁敢觉得你脆弱。”
抱着余火沉默片刻,忽然道:“你不想问吗?”
“嗯?”
“你就不想问关于江……关于父亲事?”江封眸子里暗沉片,似有无数情绪激烈翻涌:“不问为什从来没跟你提起过他,不问为什们见面就针锋相对?”
余火抬起手,顺着他不自觉紧紧皱起眉头轻轻描摹,声调温和轻柔,仿佛带着能安抚人心魔力:“这是你隐私,你有权利选择说或者不说,你若是愿意说,便仔细听,你若是不愿意说,也不会改变任何事情。”说到这,他有些淘气眨眨眼睛:“总归,你都是人,这辈子也别想从身边跑开。”
不欢迎没位置是吧?走,走得远远儿不碍您老人家眼还不行吗!”
“二弟!”大姑姑连忙拉住他:“都是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非要说这伤感情话做什?爸性子你还不解嘛,刀子嘴豆腐心,口上不说心里头哪天不盼着你回来?难得咱们都能聚在起,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说话吗,回头再给爸气出毛病来!”
“大姑您别急,江先生也不用走,正好跟余火本来就打算离开。”江封边拍着老爷子后背给他顺气,边道:“爷爷,您跟说事情都记下,您好好休息,注意保重身体,等改天再带余火回来看您好不好?”
江渟渊暗自叹口气,点点头,看向余火:“好孩子,让你受委屈,爷爷代封封父亲给你赔个不是。”
余火摇头:“爷爷您言重。”
这
江慎似乎想要开口,被老爷子个眼神瞪回去。又握住江封手:“你今天不是没什事,带着余火去看看你妈妈吧,也让她高兴高兴。”
江封应下来,抱抱老爷子,跟大姑和黎晓道过别,然后牵着余火手走出去。开着车驶出院子大门沿山道路往下,山脚哨兵迅速放行,齐齐敬礼:“少将慢走!”
直等到车子彻底驶离莲花山公路范围,江封找个僻静地方在路边停下来,然后解开安全带,探身过去将余火抱在怀里:“对不起。”
腰间是爱人结实有力手臂,耳边是他沉闷而灼热呼吸,余火能清楚察觉到,江封此时正沉浸在许多纷杂而强烈情绪当中,既像是因没能保护好他而心生懊恼,又像是因某种无法改变事实而愤懑难堪。
胸腔中莫名涌出几分心疼,余火反手抱住他,与他四目相对:“你尽自己最大努力维护,为何还要同说对不起?更何况,你同是男子,不过是些不大好听话而已,可没有你想象得那般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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