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火摸着佛像,触手温润如脂,可见被几任主人悉心爱护许久。心中有些不安:“这太贵重,不能……”
戚女士皱眉佯怒:“不能什?你和封封订婚,在眼里就跟自己孩子样,妈妈送给你东西有什不能要?还是说火火你不情愿喊这声妈妈,嗯?”
江封按住余火
叫过半句苦,此时却觉得股情绪在胸腔里四处窜动无处可逃,最后只能顺着眼角湿意发泄出来。
戚女士心疼极,仍如许多年前哄孩子般温柔口吻:“不哭,不哭不哭,妈妈都好,真,以后再也不会只顾自己睡觉丢下你个人好不好?乖,”她抬头看向余火:“你还没给妈妈介绍介绍这位英俊朋友呢。”
快三十大男人埋在妈妈怀里掉眼泪,即便是情难自禁,缓过劲之后还是怎想怎觉得丢人。江封偷偷在脸上抹两把,站起身将余火牵过来:“妈,这位是余火,他是未婚夫,们已经订婚。”
“快过来快过来,”戚女士眼睛亮,笑得越发温柔,将余火拉到床边坐下:“你果然就是余火,其实早就认识你,昏睡时候虽然不能说不能动,但偶尔能听见外界声音,你跟封封第次来看时候就听见你们说话,今天终于将声音和真人对起来。记得那时候封封介绍你还是男朋友,如今都已经成为未婚夫,真为你们俩感到高兴。能叫你火火吗?”
“当然,”虽然早就见过江老爷子和江先生等人,但严格算来此时才是真正见家长,余火双腿并直坐得笔挺,活像是等候首长检阅新兵:“伯母你想怎叫都可以。”
“伯母?”戚女士带着几分狡黠和淘气眨眨眼睛,“你和和封封都已经订婚,是不是应该改口呢?”
余火耳尖红透,抬头看眼江封,然后乖乖喊道:“妈妈。”
江封笑得龇出两排大白牙,戚女士比他更高兴,秀美面庞上满是笑意,左右找找又有些懊恼:“哎呀,这重要时候竟然没有红包包给你。”
“有有有,”直站在旁边没出声江先生立刻从口袋里掏出钱包,但翻半天只找到两张红票子和小把零钱,脸上立时浮满尴尬:“平时没带多少现金在身上……现在立马让人送过来!”
戚女士拦住他有些无奈:“十几年过去,你这性子怎还是如此急躁,说风就是雨。”抬手从脖子上解下枚羊脂玉古朴佛像,亲自给余火戴上:“这枚玉像是母亲留给,据她讲也是外婆留给母亲,雕刻得是母星地球时期许多人信奉佛教菩萨,能消灾解厄逢凶化吉,救人于危难困苦之中。现在送给你,希望你跟封封此生平安喜乐无灾无愁,辈子幸福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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