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干什?
她吓大跳,粼粼水波也遮挡不住全部身子,又羞又急,赶紧低声道:“皇上,对不起,您先出去吧,有什事情,等臣妾穿好衣服再说。”
他有些奇怪地看着她,这个女人在说什?她居然生怕自己看她身子模样,还急吼吼地叫自己出去?以前,她可不是这样啊!
此时此刻,这具早已见惯胴体,比任何时候都更具诱惑,他轻咳声,原本深邃浓黑目光又有些愤怒之意,仍旧死死地盯着她,却点也没有要离开意思。
在这样目光下,冯丰只好尽量将身子蜷缩在水里,出来也不是,不出来也不是,心里暗骂这衰人真是个色狼,就这样杵在这里,自己怎好穿衣服?真是倒霉透顶,竟然被个陌生男人看光光。
池水恰到好处温热,冯丰身子沾着水,仿佛疲乏尽去。她舒适地半躺半靠在池壁上,看着对面那两盆有着鹅黄色叶子、触须般淡淡花苞盆栽,黄流苏衬着绿阔叶、红花儿,煞是好看。她伸手摘枝花苞拿在手里,在水气氤氲里,懒洋洋地闭着眼睛,舒适得几乎要睡着。
“陛下……娘娘……娘娘在沐浴……”
是柳儿十分惊惶声音。
她惊醒过来,只听见门口响起阵急促脚步声,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砰”声,浴池门被人重重推开,只见个男人满面怒容地闯进来。
她尖叫声,将身子完全蜷缩在水里,又不敢大声斥责这个擅闯女浴“色鬼”,因为,来人是皇帝!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池里水雾氤氲里,冯丰偷眼看去,他目光,这个,真是越来越“可怕”!再看下去,问题就大条,她想想,终于鼓起勇气想打破僵局:“皇上,您先出去吧……”
皇帝眼里浮起比刚才进来时更深刻怒气,这个女人怎越来越古怪?她居然敢再叫自己出去?她莫非病糊涂,忘记自己是在跟谁说话?可
皇帝原本满面怒容,但见得这池春色,见她手里拿着那枝花苞恰恰遮在自己胸前,更是带几分欲拒还迎风情。虽然病这久,她小巧身子仍然有几分玲珑浮凸,他盯得几眼,喉咙里情不自禁地咕隆声,有些口干舌燥。
冯丰见他呆立在那里,心想他这晚跑到冷宫干什?看他满面怒容,可不像是来找冯昭仪“侍寝”样子。
想到“侍寝”,她真是大大吓跳,赶紧低下头,目前自己就是“冯昭仪”,是他以前“宠妃”,他若真要图谋不轨,那可怎办啊?
她脑子里转着念头,却见他很奇异地盯着自己,目光由原本怒气冲冲变成深深困惑,然后,就变成种深邃浓黑。
不对,这目光看起来好——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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