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从这个检查口过?”
“让他过来事关重要。蒙特人正在追捕他。”
“柏林墙还是有地方可以爬过来。”年轻警察说。
“那不适合他,他要从对面蒙混过关。他有证件,但不知道证件还是不是有效。他会骑自行车过来。”
岗亭里只有盏灯,是配着绿色灯罩阅读灯。可探照灯亮光,像明亮月光样,洒满岗亭里面。黑暗降临,四周片寂静。他们小声交谈着,像是怕人偷听似。利玛斯走到窗前,等待着。前方路穿过柏林墙,道用煤渣砖和铁丝网构成墙,丑陋而肮脏。在惨淡黄色灯光下,它像是集中营角。柏林墙两边是还没有被修复柏林城,尽管满目都是战争废墟,却已被隔成两半。
利玛斯放下杯子问他们:
“需要开枪掩护对面来人时,你们有什规定吗?是说那种要逃过来人。”
“们只有在对方民警子弹打到们这边时,才能还以火力掩护。”
“也就是说,人没有过分界线,你们是不能开枪?”
年长警察说:“那样情况们不能提供火力掩护,怎称呼您?”
是。他认识这里个民警,是他房东儿子,这可能会对他有用。这也是他选择从这个检查口过来原因。”
“他告诉你?”
“他信任,什都告诉。”
“天哪。”
他把钥匙给她,回到岗亭内,把寒冷抛到身后。他进去时,里面警察正在交头接耳。见他进来,那个块头大点警察还做作地背过身去。
那个可恨女人,卡尔为她还对撒谎,利玛斯这样想着。也不能说他们撒谎,他们是故意隐瞒,全世界间谍都这样。你教他们怎样欺骗、掩饰,他们就反过来骗你。卡尔只提起过她次,是去年在舒尔茨大街吃饭后说起。那时候
“汤姆斯。”利玛斯回答说,“叫汤姆斯。”他们握握手,同时两名警察也各自报姓名。
“们无法提供火力掩护,是这样,上头说如果们开枪,会引起战争。”
“他们瞎说。”年轻警察借着酒劲说句,“如果联军不在这里,柏林墙早就没。”
“那柏林也就丢。”年长警察咕哝道。
“今晚有个人要从对面过来。”利玛斯突然说。
“对不起,”利玛斯说,“不应该对你态度不好。”他打开只陈旧公文包,在里面摸会儿才摸出要找东西:半瓶威士忌。年长些警察点头接过酒,给几个杯子里分别倒半杯酒,再掺上咖啡。
“那个美国人去哪里?”利玛斯问。
“谁?”
“那个中央情报局孩子,刚才和在起。”
“睡觉去。”年长警察说,他们都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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