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定。”彼得斯回答说。
利玛斯感兴趣地看着对方。
“明白,”他说,“你们派专家来,要是莫斯科派人来?”
彼得斯不说话,只是看着利玛斯,让他表演。最后才拿起面前铅笔说:“们从你战时经历开始,可以吗?”
利玛斯耸耸肩。“随便你。”
“基沃对你说,会付钱给你,是吗?”彼得斯问。
“是,万五千镑,在波恩银行里提取。”
“没错。”
“他说你在今后年里,可以继续问些问题,”利玛斯说,“如果配合话,你再付五千块。”
彼得斯点点头。
。”
基沃微笑着。利玛斯知道那是如释重负微笑。
“再见,利玛斯。”基沃说,话中透露出兴奋,“祝你好运,老朋友。”
利玛斯点点头,对他伸过来手视而不见。
“再见。”基沃再次告别,接着悄悄地走出前门。
“好,那们就从你战时经历说起。你说吧。”
“1939年进技工学校学习。快毕业时候,看到招收懂外语人担任海
“不接受这个条件,”利玛斯接着说,“你都明白,那是没法做到。拿到万五千块后,们就两清。你们人对叛徒不留情,们这边人同样毫不客气。你们按提供情报去收网抓人时候,可不想坐着等死。他们也不是傻瓜,他们知道要找谁算账。你都清楚,他们应该已经有所察觉。”
彼得斯点头说:“当然,你也可以去个……更安全地方,愿意吗?”
“住到你们那边去?”
“是。”
利玛斯摇摇头,接着说:“想你们初审需要三天时间,然后再回头谈论细节问题,对吗?”
利玛斯跟着彼得斯走进后间。房里挂窗帘上有花边和流苏,窗台上放着盆栽植物,有大仙人掌、烟草和其他些奇怪阔叶植物。家具是仿古,很厚重。房间中央放着张桌子和两把雕花椅。桌上铺着铁锈色绒布,像块地毯。两个位子前都放着沓纸、支铅笔。旁边柜子上放着威士忌和苏打水。彼得斯走过去,调两杯酒端来。
“喂,”利玛斯突然开口说,“从现在开始,就不客气。你懂意思吗?们都知道这是怎回事,都是行家。你们得到名叛逃者,运气很好。你们没必要装出副喜欢样子。”他说话口气显得紧张而心虚。
彼得斯点点头。“基沃告诉说,你是个骄傲男人。”他冷静地说。接着又认真地加句:“不然话,有谁会打个卖杂货呢?”
利玛斯猜他是俄国人,但不能确定。他英语说得非常好,并且有着文明社会中常有修养和习惯。
他们在桌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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