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直接和那些特工联系吗?”
“那怎可以。国外‘线人’先提出资金要求,经上头批准后转给们,再由们进行支付。通常情况下,们把钱汇到潜伏特工所在国家家外国银行,再由‘线人’提款后交给间谍。”
“间谍用什标志?用假名?”
“用数字。圆场给他们都指定代号,数字前面加个字母。卡尔代号是A-1。”
利玛斯出汗。彼得斯冷静地看着他,像个职业赌徒打量着他对手样:利玛斯还有多少价值?什能够使他屈服、害怕,什能吸引他,什是他所痛恨。最重要还是他知道些什。他会不会把最有价值情报放到最后说,等着卖个好价钱?不过彼得斯没有那样认为,他觉得利玛斯现在已经稳不住。他是个跟自己过不去人,个选择背叛过去人。对此,彼得斯并不觉得奇怪,他有这样经验:他见过夜之间完全改变信仰人,见过经过内心挣扎背叛自己事业、家庭和祖国人。那些人就算认为他们找到新信仰或希望,还是摆脱不背叛行为给他们留下阴影。而且他们中些人,即使费尽全力保守住部分最高机密,他们还是会感受到背叛耻辱。就像过去那些背叛基督教人也不敢烧十字架样,叛节者常常在主客观之间摇摆不定。而彼得斯作为经手人,必须
各自组织网络,是总负责。你要这方面细节吗?”他淡淡地问句。
“当然要,不过不是现在。你接着说。”
“1954年下半年,们在柏林捕到条大‘鱼’:佛里兹·费格。他是东德国防部第二号人物。在那之前工作很艰难,但在那年11月们和佛里兹搭上。他和们关系持续两年整,直到有天他永远地消失。听说他死在监狱里。那后面三年,们没有找到什可以与他媲美人。到1959年,卡尔·雷迈克出现。卡尔在东德**党中央委员会工作。他是见到最优秀间谍。”
“他已经死。”彼得斯说。
利玛斯脸上似是露出丝羞愧神情。
“他被枪杀时候在场,”他低声说,“在那之前,他女人过来。他把切都告诉那个女人—她知道他那该死组织全部情况。他不出事才怪。”
“们以后再谈柏林事。先说这个。卡尔死以后你飞回伦敦。你剩下职业生涯都是在伦敦度过吗?”
“是,尽管已经算不上什。”
“你在伦敦做什工作?”
“在资金调配部,主要是监督特工酬劳发放,为海外秘密特工行动提供资金。是些小孩子都能干工作,只要按指示签发汇票就行。就是保密工作有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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