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资料是什
？”
“经理，来自奥地利克拉根福市。”
“在赫尔辛基呢？用什名字？”
“费特曼，阿道夫·费特曼，来自瑞士
圣盖仑。还加
个头衔，对，费特曼博士，文献学家。”
“明白，都说德语？”
“
只是核实
下。”彼得斯回句，还在不停地记录。“你在赫尔辛基用假名是什？”
“史蒂芬·伯内特，来自普利茅斯海洋工程师。”他用讽刺口吻加句，“是9月底去那里。”
“你到达那里当天就去银行？”
“是。那天是24或25日，说过，记不太清。”
“你把钱从英国随身带到那里？”
如果像你所说，钱没有被提取话，为什还要费劲给那个人伪造护照？”
“在柏林工作时候，也给卡尔·雷迈克做好独自逃亡准备。们为他准备份伪造西德护照，冒充是杜塞尔多夫市居民。他只要按事先确定方法，可以很方便地拿到那本护照。而且那份护照永不过期—‘特别旅行部’会对它进行定期更新。头儿在这件事情上，采取也是类似办法。当然这些也都是猜。”
“你怎能肯定确实有那些护照呢？”
“这在资金调配部和特别旅行部之间公文中有记录。‘特别旅行部’专门安排有关假身份证件和假签证方面事务。”
“明白。”彼得斯想会儿，接着问，“你去哥本哈根和赫尔辛基出差所用假名是什？”
“是，也注意到这点。可那人不可能是德国人。”
“为什不可能？”
“做过柏林组织负责人，对不对？如果是德国人，应该知道。在东德高级别间谍都是由柏林站负责联系，不会不知道。”利玛斯站起身来，走到柜子旁边，给自己加些威士忌，并没有给彼得斯添酒。
“你说过，在这项工作
“当然不是。每次都是把钱汇到当地特工账户上。当地特工把钱取出来，带着装钱手提包到机场接，再由把钱送到银行。”
“哥本哈根当地特工是谁？”
“彼得·杰生，大学书店会计。”
“在银行开户时，给取款人用假名是什？”
“在哥本哈根用是赫斯特·卡尔道夫。想是这个。对，就是这个，想起来。那时候老是把名字错说成卡尔肖斯特。”
“罗伯特·朗，来自德比市电气工程师。这是去哥本哈根用。”
“你去哥本哈根确切日期是什？”
“刚才说过，是6月14日。早上11点半到达那里。”
“开户银行是哪家？”
“哦，够，彼得斯，”利玛斯突然发火，“是皇家北欧银行，你都记在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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