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德勒什都不说,言不发地把车往山里开。最后停下地方是两条大峡谷交汇处,四周长着高高松树。陡峭山坡上浓密树林渐渐掩入暮色之中,后来只能看到昏暗中树木灰色剪影。
“不论发生什事情,”费德勒说,“你都不用担心。问题会解决,你明白吗?”他口气沉重,用他那修长手拉着利玛斯手臂。“你要稍微注意点保护自己,不过这种状况不会持续很久,你明白吗?”他又问次。
“不明白。你既然不肯明说,只有见机行事。你也不用太为担心,费德勒。”他动动自己手臂,可费德勒仍然抓着他手臂。利玛斯很讨厌别人接触自己身体。
“你解蒙特吗?”费德勒问,“你解他吗?”
“们谈论过蒙特那个人。”
欢你。不过还有件事情让想不通。有点想不通—这是在见到你之后才有困惑。”
“什问题想不通?”
“你为什要过来,为什要叛变。”利玛斯刚要开口说话,费德勒笑着说:“这样说恐怕太直截当吧。”
他们在山中散周步。晚上回到住处后,吃些糟糕饭菜,用差劲白葡萄酒把食物冲到肚里。然后坐在火炉边,没完没地谈论那些所谓细节问题。生火是费德勒主意,现在应该不是生火季节。可有天利玛斯听到他让守卫弄些木材来。个白天都在外面呼吸新鲜空气后,晚上坐在火炉边,利玛斯不禁滔滔不绝地谈起他特工生涯来。利玛斯知道他说话都被录音,可他不在乎。
天天地这样过去,利玛斯明显感觉到对方变得越来越焦虑。有次他们开车出去兜风,那时候已经比较晚,他们在个信箱前停下来。费德勒没有拿走车钥匙,让利玛斯坐在车里,自己去打很长时间电话。他回来时候,利玛斯问他:
“是。”费德勒重复道,“们谈论过他。他是那种先开枪再讯问人,那是他处置方式。在们这个行当里,讯问应该比开枪杀人更重要,有这个奇怪行规。”利玛斯知道费德勒意思。“当然,如果害怕讯问结果对自己不利,杀人灭口就不显得奇怪。”费德勒紧接着说道。
利玛斯等待着。过会儿,费德勒说:
“他从不进行讯问工作,总是让做这种事情。他过去常常这样对说:‘你去审讯他们,这个你最拿手。负责把人抓来,你让他们坦白
“你为什不在住处打电话?”费德勒只是摇摇头。
“们必须小心些,”他回答说,“包括你,你也要当心。”
“为什?出什事吗?”
“你存到哥本哈根那些钱—们曾写信去查,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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