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
“甚至要远到乘坐飞船……”
“也是。”
说他纯真也不对，毕竟至今为止不知道对他使过多少花样
，但说是个正统小禽兽好像也不对……
每到这种时候，
向流利
话都说不清楚，甚至还会莫名其妙地哭起来，无比乖顺。
但虽然这
想，黎书还是上前抹抹他眼角残留眼泪：“好吗？”
方鹬小声道：“嗯，好。”
“那就好。”
黎书视线在空中胡乱扫视着，双手不安地相互揉搓着。
“只是随便说……”
“……”方鹬呜咽下。
“真只是随便说……”
方鹬哽咽下。
在台上说时候并没有觉得任何羞耻——
在那多人面前，他无比坦诚地说出自己切感受，包括“爱”这个字。
如果允许话，他甚至可以拽着方鹬手，将他拉到舞台正中央而郑重地宣布这切。
因为他从不后悔，并且为自己今后要面对切负责。
但是……
啦？”
方鹬很开心地朝他挥挥手，笑着跑过来。
他眼角仍然有些发红，而泛红鼻尖甚至还有丝哭过痕迹，但嘴边笑意却代表着他刚才涌出泪水并不悲伤。
“刚才出来时候是不是不容易？感觉里面好多人。”
是挺多人，不过黎书要是摇摇头：“还好。”
“那个，学长……你会儿有空吗？”
“怎？”
方鹬眨眨眼，将眼泪挤出眼眶：“想带学长去个地方，学长有空吗？”
“有是有，不过……”黎书犹豫下，“也想带你去个地方。”
“没事没事，”方鹬连忙摆摆手，“先去学长要去地方吧，要去地方比较远。”
“……好，是认真。”黎书终于忍不住，低下头，“……你别哭。”
“学长……”方鹬这才揉揉眼睛，破涕为笑。
他小声地“嗯”声，伸手拽住黎书不安手，明明鼻尖还泛红，却因为喜悦而笑出来。
黎书在心里叹口气。
这个小禽兽在任何时候脸皮都那厚，偏偏涉及到这种事……就跟个情窦初开小少年样，又是哭又是笑。
不知道为什。
明明现在只有两个人在，明明是最熟悉不过对视……
他却莫名觉得羞耻起来。
更何况现在方鹬还有些爱哭不哭地揉着微红鼻尖，更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那……那就是官方托词而已。”
“那个……”
“什？”
“……那个，谢谢你。”方鹬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吸吸鼻子，“学长刚才在台上说那些……”
“哦，那个啊……”
黎书咬咬自己嘴唇，莫名觉得脸颊有些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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