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今天不是要和方鹬
起……”
“他临时有事不能来，所以
就跟你们起聚餐吧，”黎书笑
笑，“可别不欢迎。”
“哎呀怎
会不欢迎！欢迎欢迎，会长能来真是太好！”
陈季大呼声，旁
部长们也兴奋地应和起来。
“那会长们就
实话实说，刚开始陈季在说那起很有名新闻时，他心中还“咯噔”跳，莫名地有些紧张起来。
但是——
后面那些到底是怎回事？
他很少看新闻，这些人不要想着骗他！
但虽然相当胡扯，部长们讨论得却是相当起劲，甚至连刚才还在干嚎刘秦都忍不住抹抹眼泪加入讨论之中，并且有愈演愈烈趋势。
“嗯，听说。”
向不怎管八卦祝言也点点头，若有所思地双手抱臂。
“还记得上周5班班长脚踏二十八条船被揍得很惨事情吗？据说就是因为割舍不下那二十八个信息素好闻味道。”
“啊对对！这个也很有名。还有突击国民偶像家里时候，发现他藏马桶人工信息素……”
“是啊，还有某个集团小秘书为能够让总裁注意到，特地注射泡椒田鸡味信息素，后来才知道总裁喜欢是干锅田鸡……”
得吐血。
“咳……会、会长……咳咳、干、干什……”
“刘秦，争吵时候多半说都是气话，不要太在意这件事。”
黎书终于把情绪调节过来，放轻手里动作，语重心长地劝慰他。
“不过是件子虚乌有事情，不需要过多揣测。”
当话题终于到“干锅和泡椒哪个好吃”程度，黎书只好咳嗽两声，阻止这场讨论继续。
“你们不是正好要去聚餐吗？到底哪个好吃，去试下就知道。”
他声音不大，但说到聚餐，刚才还在喧闹部长们立刻停下来。
“是哦……”陈季率先回过神来，“再晚去就没有位置。……对，会长也去吗？”
“是。”
……
……
部长们激烈地讨论着，面容上都越发沉思。
似乎因为这些社会性事件而陷入探讨之中。
“……”黎书站在旁，言不发。
他语气十分稳重，刘秦哽咽两声：“真、真吗……”
“真。”黎书点点头，感觉自己气也慢慢顺，“信息素不过是个人附属品而已，没有人会因为这……”
“哎，好像有啊，会长。”
“……”
陈季在旁探出头：“最近不是有起恋人案件吗？个alpha因为不满自己交往年omega身上味道，趁他熟睡时把他整个人喷满人工信息素，导致omega药物中毒送去急救，这个alpha也因此被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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