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能希望吉勒姆先生相信呢？没有办法。”
“你告诉西辛格
没有？”
“没有。”
“你延迟回国，向伦敦提出什理由？”
“原定星期四起飞。估计国内
人要到下
个星期二才想起来，特别是鲍里斯是只‘死鸭子’。”
“他没有提出理由。‘管家’星期算他旷职，”吉勒姆说，“什规章制度他都违反。不是规章制度，他也违反。到下个星期三，甚至比尔·海顿也发脾气。只得硬着头皮听着。”他悻悻地说。
不管怎样，塔尔和伊琳娜第二天晚上碰面。第三天晚上又碰面。第次碰面是在家饭馆里，没有什进展。他们设法不让别人看到，因为伊琳娜怕得要死，不仅怕她丈夫，还怕代表团里保安人员，塔尔叫他们猩猩。他请她喝酒，她谢绝，还全身哆嗦。第二次碰面那个晚上，塔尔还没有放弃，仍等着她慷慨大方起来。他们搭电车到维多利亚山顶，挤在穿白色短袜戴遮阳帽美国太太中间。第三次他租辆汽车，带她在新界兜风，最后因为距离中国边界太近，她突然害怕起来，于是他们又折回到港口这边来。不过，她对这次兜风还是很喜欢，不断谈到路上景色美丽，还有那鱼塘和稻田。塔尔也喜欢，因为这次出游向他们两个人都证明，没有人盯他们梢。但是用他话来说，伊琳娜仍旧没有打开心扉。
“现在要告诉你们，事情进展到这个阶段，有件非常奇怪事情。开始就假装是澳洲人托马斯。跟她鬼扯不少关于在阿德莱德郊外绵羊场，还有城里大街上有玻璃落地窗户房子，在灯光照射下‘托马斯’三个字。她不相信说。她点着头敷衍会儿，等把话说完，然后她说‘是啊，托马斯’，‘不，托马斯’，然后就说别。”
第四天晚上，他开车到俯瞰北岸山顶上，这时伊琳娜告诉塔尔，她爱上他，还说她是莫斯科中心人，她和她丈夫都是，而且她知道塔尔也是同行。从他态度警觉，听人说话时眼神贯注，她可以看得出来。
“她以为是英国谍报上校。”塔尔板着脸说，“她会儿哭，会儿笑，觉得她大概快要疯。她说起话来半像个廉价小说中疯疯癫癫女主角，半又像个有教养好小姐。她最喜欢英国人。她老是说，英国人是君子。买瓶伏特加给她，她下子就喝掉半瓶。为英国君子干杯。鲍里斯是主角，伊琳娜是他配角。这是出夫妻搭档戏，总有天她要跟潘西·阿勒莱恩谈，告诉他个大秘密。鲍里斯是在收买香港商人，附带替当地苏联常驻站传递情报。伊琳娜当通讯员，译出微点通讯，帮他收发无线电报，速度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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