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们这些小年轻大概不知道,们那年代,精神病,那就是疯子,没得治,谁家里面出那个人,就只能关起来、绑起来,或者放着人在外面疯,没什法子。妈听哥那说,就急,追着哥打,骂他发什疯,哥偏偏死犟着,就是要去精神科看看。有医生护士就来劝,还有那个什眼科专家,给妈解释,可能就是心理原因,所以导致哥看到幻象,这种精神病不是疯子。”
“嗯。接着就去看精神科吗?”
“是啊,接着就去看。那医院精神科就两个医生,个是喝过洋墨水老医生,老落叶归根,另个是年轻人,被硬分派到精神科。精神科病人不算少,好多都是冲着那老医生来,因为妈哭得厉害,那眼科专家医生还陪着们块儿去精神科,给们介绍着,让老医生先给哥看看。他们都觉得,哥这就是小问题,很快能解决,也不用吃药什。呼——”
“之后呢?”
“呼——哥进去和老医生单独谈,过不久,那老医生让那个年轻医生跑出去捡点树叶回来。当时就觉得害怕,想要让那医生别进去,可身体就动不,话也说不出来,就眼睁睁看着那医生手上拿着两片新鲜树叶进去,然后……然后就是哥叫声。哥发疯样叫,那声音都不像是人能发出来。门没关上,就越过那医生,看到哥缩在墙角,拼命挥着手,好像在打什东西。他扯着嗓子叫,睁大眼睛,脸色却是煞白,那模样太吓人。妈下子提不上气,直接坐瘫在地上。那些医生护士,也都被吓到,老医生喊着让人出去,可那年轻医生却呆呆站着,还松手,两片叶子就落地……”
滋、滋。
嘎哒!
“嘶——呼——不知道那是不是巧合,还是那只鬼做什。那时候窗户就开条缝吧,也没感觉到有风,那两片叶子就飘起来,好像被风吹着,往哥那边飘。哥叫得更惨,但不再挥手,抱着头,往墙角钻。那模样,不知道该怎跟你讲。呼——看不下去,冲进去把那叶子给抓,撕碎。老医生安慰哥哥,哄孩子样哄着。妈就在那儿哭。走廊上还有等着其他病人,不知道是不是被哥刺激到,也都发作,那叫个乱啊。哈……抓着那些碎叶子,就站在房间里头,脑袋被吵得快要炸。那时候就觉得,这真是太奇怪,怎会有这样事情……”
“可这样事情就发生。”
“对,就发生,还发生在哥身上!呼——那会儿医院里面还没有精神科病房,们总归得回去。折腾天,把哥吓得不行,什收获都没有。家老爷子来接们时候,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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