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砸断他手!”楚润还在配音。
意识到楚润性格在这次发生质变,下意识地看向那个空座位。
椅子上不再是团空气,而是出现个中年人,面无表情地
“们有新同伴。”
“太好。这次能拍好吧。”
监视器和摄影机“说”着。
心中咯噔下。
“砸死这个卧底!”楚润突然叫喊出来。
“那是道具,是假。”
“哦。要是真就好。”
“是啊,要是真就好。”
第二条,楚润还是不满意,如此又反复拍摄好几遍。
提起颗心。
演员有自由发挥权利。这样不是更有冲击力吗?”女演员莫名其妙。
“导演,没事,这花瓶也不贵,赔不多少钱。”借来花瓶工作人员劝道。
始终看不到楚润身影,耳畔却直有着楚润给花瓶配音。
“不要上电视,要回去。主人在等……主人还能看到吗?”
眼前景象在不断缩小,楚润声音,剧组催促争吵,都好像被人按音量键,不断变轻。黑暗吞噬片场,又慢慢有微弱光。
咚!
“啊!”周向阳大叫。
整个剧组人都吓到。
那个扔哑铃演员面色惨白地说道:“不对,这道具重量不对!”
剧组慌乱起来,周向阳握着手腕,痛得满头是汗。
陈晓丘说不知道这起事故真相是什,或许很快就能知道。让极度不安是,楚润配音内容越来越机械,不断说着“如果是真就好”。
“卡。先休息会儿。”楚润再次喊停,揉揉自己脸。
那个舟向阳似乎脾气很好,给全体工作成员道歉,对自己连累大家很愧疚。他彬彬有礼,让想起陈晓丘说起他外号——钢琴小王子。可在这个钢琴小王子跟楚润道歉时候,看到他眼中怨恨。楚润还在看监视器,没有注意,周围工作人员各自去休息,也没有注意。
不知道这是楚润投射在梦境中观感,还是客观现实。将注意力放到那个哑铃上,死死盯着。
直到再次开拍,哑铃都没被人调换。
面前是另个片场,寒酸简陋小屋内肮脏不堪,演员们模样也和刚才那幕戏不同,好像是群流氓。其中个男人被其他人压在地上,其他人都是张反派脸,拿手边哑铃砸在男人身上。
“卡!”楚润不满意地叫声,“舟向阳,你要表现出剧痛之后隐忍。这样,你把脸憋红,咬紧牙,再怕条。”
顿时知道眼前场景是什。
拍第二条,楚润看着导演监视器,还在给那个监视器和摄影机配音:
“那个东西是什?为什和们不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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